房,他要先找一个护工然后再去填饱肚子也给吴倩带些吃的……
在滨江市第一医院外科病房内,吴倩头上包着沙带、手上挂着吊瓶,床边有一个身穿白色衣裤的中年女人——她就是钱卫程请来的护工。吴倩现在是轻微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损伤需要有专业人士陪护。
病房门开了,钱卫程提着几大包东西走了进来,有吃的、喝的还有补充营养的,另外还有一个大果篮,果篮中全是进口的名贵水果。
“吴倩,吃点东西吧。”钱卫程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拿过一个滨江大酒店的包袋解开,端出一个精致的汤盆。
“不想吃。”吴倩声音很轻。
“那怎么行,一定要吃点。我这是从滨江大酒店带来的参汤还有小点心。”钱卫程边说边从袋子里往外拿东西。
“太麻烦你啦,谢谢你!”
“说什么话呢?来先喝点汤吧。”钱卫程把汤碗端在手上准备喂吴倩。
“我,我自己来…咳咳。”吴倩由于着急说而引起了咳嗽。
“别,你不要动,看你咳的。”钱卫程劝完吴倩,转向护工,“要不,阿姨您帮下忙吧。”
护工急忙接过钱卫程手里的汤碗,“我来吧。”
“嗯,”吴倩也同意了。
“吴倩,你先吃着,我去有办点事,晚些时候过来。”
“谢谢!你忙吧,不用管我。”
“你就安心养伤,别的不用管。”钱卫程对吴倩说完又对护工说:“阿姨,麻烦您了。”
“您去忙吧,这里您放心。”护工爽快地说。
钱卫程走出了病房。
病房中,护工喂吴倩喝汤。吴倩喝了几口就不喝了,护工问吴倩还吃点别的什么,吴倩都一概摆手。
吴倩不想吃,她的大脑中除了恐惧、惊吓、伤痛和委屈,还没有吃的意识。她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和任何人有一丁点的联系,太丢人了,太冤枉了。两行眼泪无声地从脸上流下,流到脖颈打湿了枕头。“流氓,无赖,流氓,无赖…”喃喃的话语声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动。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护工发现了吴倩的异常。
“没,没事,不用叫医生。”吴倩哽咽着。
“唉,你要是痛的很就说出来,我去叫护士,不要强忍着。”
“嗯,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哎哟,该换药了。”护工看到点滴架上正在滴的药袋快流完了,另外还有两满袋,于是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值班护士很快就来了,认真核对了吴倩本人及输液袋上的信息后换上了药,并叮嘱护工:有不适就按呼叫器。一切正常后,护士离开了病房,护工也坐到了椅子上。
吴倩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可是没过多久就觉得身体晃动起来,她急忙睁开眼,四下看了看确认这里是医院,吴倩才又闭上眼。只是一会儿工夫,吴倩又感觉身子动了并且还有一种眩晕的难受和恶心。吴倩又睁开眼,她不敢睡了也不敢闭眼了。她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头不离枕头只要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她都认真看、仔细看。不知过了多久,眼睛实在累的睁不动了,大脑也疲了,她才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护工在换了第二次药后看吴倩睡了,她也来了困意,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