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李旭,已是十分思念,早就后悔当时不该冲动跑回来,现在看到公子出现在自家门口,已是喜不自胜。
李旭尴尬的转过头,便见到海棠端着一盆衣物,巧笑倩兮,亭亭玉立。
李旭讪讪笑道:“海棠,我来接你啦,你不怪我了吧。”
海棠佯装恼怒,轻哼一声,带着笑意走进了院子。
李旭立马跟了上去,接过海棠手里的木盆,在旁边赔着笑脸。
挽月听到动静,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李旭那贱兮兮的笑脸,不由火起。
“哟,今儿来稀客了,新收的奴婢怎么没带过来啊?”
挽月姐姐的嘴上功夫,李旭是早就领教过的,自是不敢还嘴。
李旭只得转移话题道:“婆婆没在家吗?”
挽月得势不饶人的嘴一开:“你便是端着我家的盆来看婆婆的吗?”
李旭心想不能这样下去了,得卖个惨,看你们还舍不舍得给我使脸色。
于是李旭不再搭理挽月姐姐,暗中运劲,崩开了身上的伤口,假意陪着海棠晒衣服,不一会,一袭白衫已被鲜血浸透。
海棠眯着笑眼,时不时的看向公子,不经意间发现李旭身上竟然出现了片片血迹。
海棠大惊失色道:“公子,你受伤了吗?”
李旭倒行运功,将自己的脸色弄的毫无血色,惨兮兮的笑道:“没事,一点小伤!”
海棠焦急的拉着李旭进门,叫道:“姐姐,公子受伤了,快拿药来!”
苏挽月见李旭不再搭话,便继续回到屋内,准备伙食,听到海棠的呼喊,也是吃了一惊。
海棠颤抖着双手,拆开那些已被染成暗红色的纱布,看到李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是心疼的哭了起来。
苏挽月在一旁也是看的暗自心疼,哽咽道:“这才离开几天,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
李旭笑道:“不碍事,这两天跟‘江南七姓’的人做了一场,大胜而归。”
海棠后悔道:“都怪我不好,不该任性跑回来,让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李旭摇摇头道:“怎能怪你,我还庆幸你们回来了,昨日我手下死伤殆尽,武当四位师兄现在还在泸州养伤,陶姑娘,老于也都伤的不轻。”
苏挽月叹了一口气道:“怎会如此凶险,以后我和妹妹就一直守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了。”
李旭见“苦肉计“奏效,心中高兴起来,笑道:“好,你们再敢乱跑,我就家法伺候。”
海棠见他又没个正形了,便在他伤口轻轻按了一下,略施薄惩。
李旭龇牙咧嘴,大声呼痛,苏挽月在一旁看的好笑。
这么一闹倒是驱散了刚刚忧伤的情绪。
李旭练了《易筋经》,身体的自愈力和抵抗力都提高了不少,便是发育也快了不少,原先还和海棠差不多的身形,此时就已比她高了半个头。
待海棠为他上好药,重新包扎好后,李旭便又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见苏婆婆啊?”
海棠笑道:“婆婆在隔壁打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