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好多了,更别提什么皂角了。管家看着他做这生意,便想跟他合伙来做,今天去跟那军户说,哪里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同意。于是……”
“于是祖三儿就把人家铺子给砸了,对吧,哼,这个兔崽子,倒是能闹,这事李大帅那里还不知道吧,你去告诉他,差不多就行了,别闹的太大,也别出人命。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这天下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个组三,哼。”祖承训嘴里头虽说对祖三儿干这事不怎么待见,但也没有反对。
“小的知道,小的就是先回来跟您说一声,免得到时候李大帅那边问起来了,您没法应对。”
“嘿嘿,你个兔崽子,和祖三儿那家伙在一起,别的就没有学会。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知道了,老爷。”
祖承训对这事处理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是亲身经历这事的李大力此时可是十分的难受。
第一次来卖的时候那种赚钱的快感,此时完全被对面的几个青皮一样的人给破坏了。老李也不是刚刚出来混的雏儿,所以也是丝毫不退让。
“怎么着,老子我做买卖也没有犯王法,你凭什么把我摊子砸了,这辽阳城里头,可是有李大帅给我们做主的,你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要到李大帅那里去告你。”老李之前也是在说好话,哪里想到对方根本就不买他的帐,上来就砸摊子。好在他这次带来的货物都卖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十几块在那里摆着。
“哼,真是刁民,昨天卖一两银子一块,今天就卖四两银子一块,你这是做的哪路买卖。这不是坑人吗。老子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了,就砸你的摊子了,你还能怎么的。”说话的自然是祖承训嘴里骂的祖三儿。他是祖承训的管家,祖承训别看是个军将,可是要说这做买卖,可是一点不输给那些正儿八经的商户的。这祖三儿就是替他打点各项生意的。
“我自家的东西,我愿意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嫌贵你可以不买啊,谁也没有求着你买。再说了,昨天是第一天,我那是为了答谢这辽阳城里的头的各位买家,算是酬宾,酬宾你懂吗。这怎么又该着你的事了。哼,要我说,大概是看着我这买卖好,存了别的心思了吧。哼,这种手段,用在生人身上到还行,用在咱老李身上,那是多余了。有种的,留下姓名,跟我到府衙里,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王法了。”老李还真是不怕。但说这番话,也是有给自己装胆子的意思。
“哼,三爷我还不陪你玩了,走,咱们去喝酒去,我看他这破东西还有谁敢买。”那祖三儿丝毫不怕李大力的吓唬,径直领着手下人做到了附近的一个临街的酒馆里,隔着老远就能看到这李大力的摊子。
李大力也是没有办法,他刚才所说的上衙门,那也就是为自己张张势头,壮壮胆子。真要上衙门,那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有道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你别进来。自己跟李家的关系实在是太远了,远的自己都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想起他这么一号亲戚。而对方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青皮。他那一阵子吓唬,没有把人家吓跑,反倒是让过来买香皂的客人都不敢在过来了。这就说明这伙人在这辽阳城里头应该有根系,有靠山的人,和衙门的关系,多多少少要比他这个军户强的多。若真是进了衙门,说不定自己要先挨上一顿杀威棒。那时候可就不划算了。
想到这里,老李匆忙的把剩下的东西打了包,然后赶着大车就往城外走。跟着他来的人也是帮着收拾东西。
惹不起还躲不起啊,老李领着几个堡子里出来的人,套上大车,连忙的就出了辽阳城。好在其他人已经把费猪油和牛羊油什么的都收齐了,几个人匆忙的就出了南城门。一路上,老李还怕遇到劫道的,大车赶的可是飞快,颠的车上几个人屁股生疼。
当天晚上,魏刚就知道这回事了。看来这想安安稳稳的做买卖也是不行啊,这年月,没有个什么关系还真是寸步难行啊。
“好说,哈哈,李大叔,你这光来硬的也是不行啊,咱们现在可不是跟人家玩硬的时候。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过两天,咱们去辽阳,是该去看看李家三少爷了。这有人不用,有关系不走,可不是咱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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