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视着她。
“小飞哥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跟我哥打赌,你们俩赌什么赌得最多?”蔡雯静给了莫小飞个提示。
“我跟眼镜赌什么赌得最多?”莫小飞蹙了蹙眉,随即眼睛一亮,“你是说,学狗叫!哈哈……小静你真是有才,你这主意堪称极品啊!当然,也堪称损到家了。”
乍听莫小飞前两句夸奖,蔡雯静本还欲娇羞地谦虚一下,可莫小飞后面那一句出口后,蔡雯静秀脸顿时如染霞晕,红扑扑的,她宛了眼莫小飞,嗔道,“小飞哥,我可啥都没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嘿嘿,没你的提议,我也想不出这种千古一绝的赌注啊。”莫小飞看着着急的蔡雯静,玩味地道。
“小飞哥!”蔡雯静轻咬朱唇,目光如刀,似恨不得割莫小飞三两肉,“那馊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听到没有……”小妮子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二爷要是知道是我想出来的,他还不恨死我了啊。”
“好啦好啦,这损到家的赌注主意是我莫小飞想出来的,跟小静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总行了吧。”莫小飞见蔡雯静当了真要发飙,连忙说道,蔡雯静的俏脸上这才阴转多云。
“输了的学狗叫,呵呵,这赌注不错。”王二奶奶乐孜孜地给了评价,随即分析道,“小辈们学个狗叫不丢份,可那老鬼多大把年纪了啊,他要是一学狗叫,那他再也不用跨出这屋子的大门了……他一出去,别人还不把他给生生笑死啊!”
对付王二爷的‘阴招’,就这么定下来了,有了这么个小插曲,屋子里的氛围更是融洽欢乐,又聊了些时候,莫小飞见休息的时长也差不多了,准备回山头去继续工作。
“小飞哥,我哥都醉成这样了,怎么把他弄回去啊?”蔡雯静看着兀自趴着猪睡的她哥说道。
“那边屋子里还有一张凉床,小飞你把小名抱过去吧,等他睡醒了,再让他自己走回去。”王二奶奶指着隔壁屋子里道。
“不用!小静,咱们先走吧。”莫小飞直接一把将蔡眼镜给扛在了肩上,提脚往门外跨去,
“回山头上还有将近两里路,小飞哥,你这样扛着我哥,会把你给累坏的。”蔡雯静跟王二奶奶莫大成萧青兰打了个招呼,跟上莫小飞步伐,心疼地说道。
“哈,就眼镜这‘制作酱板鸭’的身材,差得远呢。”莫小飞毫不以为然地道,的确他扛着这瘦骨嶙嶙的蔡眼镜,一点都不觉得沉。
“制作酱板鸭的身材?这是什么身材?”蔡雯静愕然。
“嘿嘿,就是制作酱板鸭的身材喽。”莫小飞随口敷衍道,他可不敢解释这句话的‘经典由来’与‘深刻内涵’,否则腰间软肉不被这妮子狠狠蹂躏一番才怪呢。
“小飞哥你尽说废话!”蔡雯静白了莫小飞一眼,又是好奇道,“对了小飞哥,怎么二爷大成叔我哥都醉了,可你一点怎么醉意都没有啊?”
“嘿嘿……”莫小飞猥琐一笑,压着声音,故作神秘兮兮地对蔡雯静道,“二爷他是个‘酒鬼酒’,我爸也是个‘酒中酒霸’,你小飞哥我早知道中午必有一场‘恶战’,便准备好了解酒药,在喝之前,我便悄悄地把它给吃了……未雨绸缪,你小飞哥英明吧!”
“嗯!难怪小飞哥你这么厉害。”这一次蔡雯静却是对莫小飞这个随口胡诌出来的扯淡原因信了,的确这也是唯一的可能性了,难道谁还能想到莫小飞身怀‘宝典’?即使莫小飞说出来,又有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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