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内内脱下来了,那小子的魔爪居然,居然要往里面去……不行,不行,姐坚守了二十几载,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你夺走了,你个小坏蛋!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莲姐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大声的呐喊,就是这呐喊声,把昏迷中、睡梦中的莲姐给喊醒了。
“小弟弟你在干什么?”莲姐猛地睁开眼来,这洞厅里黑咕隆冬、伸手不见五指,她当然看不到莫小飞,但她依靠着女人敏锐的直觉,一双凌厉的眸子还正正里盯住了莫小飞。
“啊……”莫小飞本就急切、悲伤、紧张还加丝丝激动,心绪本就够折腾人的,莲姐这一嗓子来得太突然了,莫小飞偏头一看,看到莲姐目光如刀正瞪着自己,吓得就呆住了,就跟电视里演的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快把人家的裤子穿上来!”莲姐想站起身来穿上被那小子脱掉的内内,却发现自己浑身酥软无力,连个胳膊都抬不起,只得红着脸道。
“哦……”莫小飞弱弱地应了一声,手上却是没见动作,这厮是真被吓住了,想想一个初次行窃的小偷,正在别人家里行窃,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主人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比喻形容得还不够,飞锅的行为虽然是出于医者之心,出于救人之行,可放眼四海,有这样子救人的吗?加上这厮腹中本就有鬼胎。
“还傻愣着,快把人家的裤子穿起来啦!”莲姐见他傻里吧唧地就在那里发愣,双眼中闪烁的那冲天的怒意,似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地剜割几刀。
其实刚刚莫小飞对莲姐采取的所有的动作行为,莲姐一直以为她是在作梦,就算并不完全以为是在做梦,也以为是半梦半真实,现在她眼睛睁开了、神思清醒了……作为一个言辞上比较开放,内里却矜持的女性,莲姐对那厮的行为,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好……”莫小飞见莲姐发飙了,知道她把自己当成那个啥了,吓得打了个激灵,嘴角露出尴尬又苦涩的一笑,把那带着黑色蕾丝边边的小内内给她穿了上去,当小内内彻底地遮住芳草地带时,这厮的目光不无留恋、不无不舍。
“还有保暖裤,牛仔裤!”一个男人给自己穿小内内?这事莲姐以前是想都不曾想过的,她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去了,恨不得在这洞厅里找条石缝钻进去,本是暴走的声音,一下就变得犹若蚊音。
莫小飞帮她把保暖裤牛仔裤穿上,又穿上鞋袜,看了眼眉目含羞含怒的莲姐,讪讪一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去。莲姐也是瞟了眼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这事儿做为‘受害方’‘吃亏方’的她真不知怎么开口啊?
洞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好不窘迫尴尬。
“塔粮的,能不窘迫尴尬吗,哥明明是情急之下为了救莲姐,才出此下策,可偏偏到最关键、最不应该的时刻,莲姐就醒过来了!她能自己醒过来,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一桩了,可哥怎么解释去?这脸往哪儿搁去?莲姐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有多么的猥琐,想要趁她之危呢……这都什么狗屁事儿嘛?”莫小飞一动不站地站着,心里直暗骂。
莲姐见他做为犯错误的男方,半天没吱声没个态度,就觉得挺委屈的,同时也挺着恼的,一双水雾氤氲的眸子狠狠地剜着他,朱唇中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蹦出来四个字。
“你——得——负——责!”
“我得负责?”莫小飞再次被吓了一跳,虽然他在准备对莲姐施以医兽的特殊手法时,就有考虑过这点,甚至产生了‘要负责负责便是,一切救人要紧’的高尚思想,可现在听莲姐亲口说出来,还是吓到了。说实话,对自己的这件终生大事、自己人生的另一半,做为一个感情弱智的莫小飞,多少有些不敢去直面。
“怎么,你还想不负责任?”莲姐要怒了,心亦在作痛,她感觉自己被那厮给戏耍了似的,眼中的水花儿就开始打转转了。
“不是,不是……”见莲姐要哭,莫小飞吓得慌了手脚。
“那你是什么意思?”莲姐逼问道。
“莲姐你莫激动,请听小弟解释。”莫小飞苦笑道,他觉得自己太冤枉了,比那些明明救了别人、最后还被那被救的人诬赖的人还冤枉。
“你都对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解释?”莲姐鼻头一酸,一滴泪珠儿滴落了下来,莫小飞的态度真的非常让她伤心,都把自己给这样了,还想狡辩,这混蛋太没人性了,太没人性了……莲姐要不是兀自浑身无力,她肯定会爬起身来,一把掐住这小子的脖子。不掐死他,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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