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二人便走上楼去,走到窗前一桌子对立而坐。
不一会小二便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高兄请”,张成说完,便端起一杯茶品了品。
“高某却之不恭了”。高拱谢道。
张成边品茶的时候,便细细打量这高拱,只见此人长的干瘦,身高中等,偏黑的皮肤,长的真的是平平无奇,但是其漆黑如墨的眉毛下,却有那两道利眼,让人便觉得此人不凡。
就在张成打量高拱的时候,高拱同样也在打量着张成,只见对面这解元郎,面若冠玉,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怎么看都像是一玩世不恭,世间翩翩公子般的人物。
但此人却偏偏不是那般,原是那才高八斗,名声在外的解元郎。再观其举手投足透露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沉稳,高拱越发的不敢小觑此人。
两人都已取得举人功名,都也算半个官场之人,所聊话题自然是与官场有关的。只见两人不知不觉便聊到如今我朝的弊病。
这时一桌上好的酒菜早已在几个干活麻利的小二手里整齐摆好。两人便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后,借着酒劲的高拱突然一拍桌子愤然说道:“我朝之所以到如今这个百弊丛生的地步,皆是一些尸位素餐之辈身居高位,只知一味逢迎君上,明哲保身所造成”。
“我朝如今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毛病,必须经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不然永远是治标不治本”。高拱接着说道。
“然如今朝堂上衮衮诸公,皆心知肚明问题结证所在,却选择明哲保身,无一人敢碰其根本所在,军制,宗藩,财制等大头,一样未动,只知道向老百姓加赋。
如今才嘉靖二十年,江南有些富庶地区竟然都已经收到了嘉靖三十年的赋税,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官逼民反吗”。高拱一番痛心疾首说道。
此时小张同学被其惊世骇俗的话语,都惊的不敢搭话,张成小心的抬头望去四周有没有可疑人员。
见周围空无一人,张成这才放心低声对高拱道:“高兄且慎言,有些话在你我二人之间说说也就罢了,若要让那些鹰犬之辈听去,搞不好便是一顿牢狱之灾”。
此时发泄一通后的高拱酒劲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听张成此话,感激的看着张成道:“多谢兄台指教,让兄台刚刚见笑了”。
“客气了高兄,高兄方才所透露出的情感,证明高兄乃是真性情之人”。张成客气的回到。
“然高兄方才所表达出的宏图大志,却令成深感不如呀”。张成继续说道。
“解元郎客气了,我也就这么个炮仗脾气,我就是看不惯朝中那些占着位置却不肯为国为民做些实事的人”。高拱说道。
“朝中大臣中若能有高兄这样一两位,我朝的弊端想必早已解决”。张成此刻也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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