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斗法中获得一些宝贵经验,也能提高自己的实力。
三人斗法,并未交谈,都是手底下见功夫。二女手中剑如游蛇寸芒,招式精妙,不断地往那男的身上招呼,奇快无比。而那男子面带狞笑,好像是胸有成竹般,并不攻击,只是用尺状法器迎击来犯的剑刃,尺状法器明显比宝剑厉害得多,他们交手也不知道多少回合了,两女的宝剑早就断齿如锯,熬不了多久。
在沈浪看来,这两女的修为恐怕还刚刚在修者的边缘徘徊,极有可能是入道的筑基阶段,而男子的修为或有炼气一二层的水平,而且双方武器间的差距也不小,两女的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两女的剑招还是非常精巧,能够以柔克刚,这又为自己争取了不少机会,如果她们能熬到友方支援,或能摆脱男子的威胁。
光阴如箭,沈浪在暗处观看了足有半个多时辰,始终感应不到都城里有任何同道的动静。
而就在此时,两女的宝剑先后在尺状法器的攻击下玎玲断成两截,那男子趁势转守为攻,尺状法器在她们的肩头各自重击一下。
两女纷纷吐血倒地,竟站不起来。沈浪有种搭救的冲动,不过转而想到,这斗法很可能是个人恩怨,他若插手,恐怕不妥当。
这时,那男子收起了尺状法器,嘿嘿笑了两声,一对小如鼠目的眼睛直直盯着两女。“嘿嘿,你们号称玉女双姝,是飞龙城殷家两个最有本事的女子,今天还不是败在本真人的手下了!”
沈浪一听,暗道:“这人修为连我都不如,竟敢自封真人道号,八成是狂妄无知之人!”
两女听完却啐了一口,强忍重伤坐起,其中一个圆脸女子指着男子道:“骨尺道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殷家一向跟你们欢喜门的人井水不犯河水,过年过节还向贵仙门馈赠厚礼,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满?”
“原来他叫骨尺道人,殷家?是这座都城的部族吧?”沈浪又想。
骨尺道人却振了振衣,冷笑数声,道:“确实如此,你们殷家事事做得滴水不漏,本来我们欢喜门对你们也非常满意,但错就错在你们殷家贪得不厌,在飞龙城享尽荣华富贵还嫌不够,竟敢到大陆去寻觅修仙典籍,妄想跟我们欢喜门争雄!”
“不过,这修仙典籍你们殷家找到了又怎样?”骨尺道人语气一软,却有种凌驾于人高高在上的得意,“虽然殷家因此而培养出你们玉女双姝,但得罪了我们欢喜门,照样逃不过去,在飞龙城的地头,只能是我们欢喜门主宰,容不得他人插手!”
两女听罢,气急攻心,连呕两口淤血,圆脸少女怒斥道:“呸,欢喜门,我们殷家也忍你们好久了!你们淫邪无耻,在大陆修道界早就臭名昭著,百年前因得罪六大仙门中的太一宗,被迫迁往我们南疆,不到十年便暗中控制了飞龙城,从此作威作福。可怜我们飞龙城未出嫁的灵秀女子,只要被你们欢喜门察觉,便要给你们糟蹋至死,纵是让你们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偿我殷家和飞龙城的血债!”
“哼,在大陆修道界你们还打听到这些,更加饶你们不得,等本真人禀报门主,铲除你们殷家后,飞龙城便是我们的了!”骨尺道人说罢哈哈大笑,突然鼠目射向两女,舔了舔唇齿,猥琐道:“不过在这之前,本真人要先尝一尝你们玉女双姝的美妙滋味!”
圆脸女子大骇失色,一张俏脸转眼成灰,她连忙向另一女子道:“快咬舌自尽,否则生不……”
圆脸女子话未说完,骨尺道人早用指头弹出一束白烟,白烟掠过两女的鼻口,顿时让她们一阵头晕目眩,不一会便丧失了神智。
“哈哈哈,中了本门的求欢和合散,玉女也要变荡女淫娃!”骨尺道人再次打量着两女的容貌,喉头一阵翻滚,欲念横生。
反观两女,中了求欢和合散后,不到半刻,俏脸转红,大汗淋漓,居然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口中还痛苦地叫着:“好热!好热!”
骨尺道人见状大喜,竟开始宽衣解带,“天作被,地作床,本真人就地处理了你们这双玉女!嘿,等你们尝过甜头后,说不定将来还要跪着求着收你们做修炼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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