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你与哀家把酒夜谈,欢度风月,何其惬意!”
“没想到徐公子有了新人,便将哀家这个孤寡之人,彻底忘了么……”
雅皇后惯使娇劲,这一番酥软缠绵的幽怨情话,说得沈浪脸色青一块,红一块。
而一旁的司马芳,顿时面色不快,暗中恨道:“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我司马芳真是瞎了狗眼!”恨罢,司马芳郁闷心结,胸中也不知是妒火还是愤火,交相争燃。
沈浪收住脸色,叹道:“雅皇后莫要说笑了,徐某惭愧之至!”他有些发窘,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口又道:“对了,不知雅皇后为何出城?”
雅皇后此时,才重重看了司马芳一眼,果见司马芳气得半死,只差没有发作,顿时畅快地娇笑起来。
笑罢,她才道:“你是怕被人家误会了,但哀家与你,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要误会,哀家也是没有办法。”
雅皇后如此挖苦,司马芳立刻咬咬牙,默忍下来,又恨道:“夜中把酒谈风月,还清清白白,无耻!”
挖苦完,见沈浪面色黑拉下来,雅皇后有所顾忌,这才收敛一些,但她仍幽幽道:“哀家见徐公子半个多月没回楚京城,害怕徐公子被歹人害了,这才慌忙赶来寻找徐公子,你也知道哀家的,楚皇缠哀家缠得要命,能够脱身也不容易。”
沈浪点点头,应道:“多谢雅皇后关心,的确有歹人要害我,但已经给我收服了。现在我带着司马芳小姐,要回唐府找司马家的另外几个族人,顺便送他们离开楚京,回洛州去。”
“哦,原来如此。”雅皇后忽而欢喜道:“正好,哀家将司马家的那几个族人带来了。”说着她转向司马芳,笑道:“姑娘你想要,那哀家就还给你们!”
罢,雅皇后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状的法宝,将葫芦口朝外,施法倒出里面物事。
眨眼间,一团轻烟闪过,葫芦倒出三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来。
这三个人一倒出,立刻滚落在地,只见他们不仅被绑住,身上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势,沈浪打量一眼,发现其中一个,赫然便是司马斌无疑。
“表妹,快救我!”司马斌第一眼便看到沈浪身旁的司马芳,立时出声呼救。
司马芳怒哼一声,向雅皇后道:“你将我表哥他们怎么了?”
雅皇后若无其事地摸了摸玉手上,那修得整整齐齐,闪着晶莹白光的玉质指甲,随口应道:“哀家不过是废了他们的修为,免得他们害人而已。”
“况且,你们司马家的人,一直想害徐公子,哀家可饶你们不得啊!”
雅皇后语气冰冷之余,又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其实只要沈浪不在场,只怕她会立刻出手,也废掉司马芳的修为。
不过沈浪与司马芳同在,说明他们达成了某种和议,雅皇后只得忍下来,但她却有些不满,直直地瞪了沈浪一眼。
沈浪不想生事,忙劝道:“司马小姐,赶快给你表哥松绑,我这便放司马前辈出来,你们即刻离开楚京吧!”
司马芳没有应声,面无表情地走向司马斌处,将他和另外两个族人松绑,又将随身的丹药掏出几颗,让他们吞服疗伤。
这时,沈浪迅速将司马飞鸿从幡器中送出,让他与族人相聚。
雅皇后见状,嘲道:“徐公子,你该不会真看上了人家,如此敌手,竟能饶了他们去?”
沈浪摇摇头,“雅皇后勿要说笑,我是承了司马小姐的恩,与司马前辈达成了和解的条件。”
雅皇后面露诘色,追问道:“咦,是恩,还是恩情,徐公子不要说错了!”
“休得胡说!这既不是恩,也不是恩情,我与徐公子,没有半点干系,以后我们司马家,与你们算是结下仇隙了,你们等着吧!”
司马芳愤恨道,她感到自己受到严重的嘲弄,而始作俑者,正是沈浪。
司马飞鸿却害怕沈浪和雅皇后改变心意,忙提醒道:“芳儿,不可多言,我们赶快走吧。”
司马芳冷哼一声,这才扶起司马飞鸿,与表哥,和另外两个族人,互相扶持着,往楚京城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们离去的身影,在这郊外荒野中,显得极其失落和寂寥。
当初他们意气风发,驰剑而来,没想到今日却功败垂成,铩羽而归。
境遇转变之快,让沈浪也有些唏嘘,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司马飞鸿是罪有应得,沈浪也不会同情于他。
只是像司马芳这样的善良女子,被家族中人牵累,却很难说了。
沈浪多看了司马芳的背景两眼,这才回过头来,正好见到雅皇后那张迷人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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