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兄辈却干站着,胸前一片空空如也,失去了保护的屏障,只得干瞪眼。
而梁剑秋这样刚刚晋升到元婴期修为的高手,却也不轻松,他死命地抗住了气场的压力,可是这一抗,自己便寸步难行,走也走不了。
荆太初得意直捋须,“本宫主明察秋毫,就知道你们这帮崽耍滑头,这下看你们还怎么推搪。”
说完,他才满意地又将目光扫向地猪魔,“雄猪们蠢蠢欲动,雌猪正散发气味勾引,对对,不错不错,正是那股尿骚味,更加激发了雄猪的雄性威风”
巨鹿妖士的元神一听,情不自禁地下面一夹,止住了流尿。
越是绝望,越是拼命抓住救命稻草,可是求生之心越是强烈,越是被猫戏老鼠这样的游戏耍得团团转。
此时巨鹿妖士的心里,又后悔,又恐惧,又憎恨,又怨愤,复杂验明。
嗷呜,嗷呜——
雄猪的吼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强。
哈哈哈,哈哈哈
荆太初的笑声,愈来愈刺耳,愈来愈邪恶
终于,就在众人心思不定时,真气之力的禁锢完全松动,第一头得到自由的雄性地猪魔,大吼一声,两眼通红地朝被禁锢住四肢的雌地猪魔奔去。
“咦,师师祖,那雄地猪魔腹下,怎么有根红红的,湿湿的东西?”
话一出口,又一个响扣砸在梁剑秋的额头上。
“哇哇哇,你这个处崽,连这个都不懂,莫非连女人都没见过么,那是鞭,猪鞭”
说话的这个空当,第一头挣脱出来的雄地猪魔,已经飞快地奔到雌地猪魔的身后,紧接着腰身一挺……
呜呜呜呜呜
巨鹿妖士的元神,猛然感觉到猪身身后一阵剧烈的刺痛,情不自禁地发出雌地猪魔才有的叫声。
而且,这叫声的频率,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众乌神宫弟,原来是杀伐果断,阴忍无比的厉害人物,可是听到这声音,却忍不住背脊骨阵阵发凉,皮肤上现出片片疙瘩,如母鸡皮般。
“哈哈”荆太初兴奋的叫声再次响起,“巨鹿妖士,你采补了多少无辜的道家女修和良家妇女,可有想到今天,嘿嘿嘿,今天,你尝一尝做女人,不,是做母地猪魔的味道,保你十世难忘”
“啊。杀了我,杀了我…….”巨鹿妖士痛苦地呻吟,可是身后的那头雄地猪魔,却狠狠地抱住它不放,抱得紧紧的,好似融为一体。
“欸,杀了你,也要等你享受一番后。”
荆太初嘲笑完,转头一看,忽而大惊失色。
原来,梁剑秋双眼凸直,身一动不动,正聚精会神地观看眼前这场好戏。
啪啪
这一次,荆太初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赞许道:“好崽儿,你也觉得师师祖安排的这场好戏精彩吧,看吧,这数百头雄地猪魔,大战一头睢地猪魔,起码要七天七夜才能罢休”
“地猪魔这种九幽冥河下的低级魔物,虽然没什么战力,可是肉躯健壮,生殖力高得吓人……”
在荆太初的解说声中,众乌神宫的低辈弟,纷纷狂呕起来。
眼前的情景,实在是不堪入目,那地猪魔的**,简直像魔族间的嘶杀,不但嗷嗷声不绝于耳,而且各种骚味臭得刺鼻,只要一闻,三月都吃不下灵药。
不到一刻钟,这些乌神宫弟,不但将三个月内服食的灵药丹丸都呕了出来,而且连自己肉身内的胆汗苦水,也一并倒出。
而只有两人,始终保持着观赏的姿势不动,一位自然是荆太初,这场好戏正是他的杰作,看得他自己自豪不已,同时点头不止;而另一位,却是梁剑秋,他一动不动,双目凸圆,竟一下都没有眨眼闭过。
荆太初不时地用凝视赞赏的目光看着梁剑秋,不时地赞道:“好崽儿,好定力,以后师师祖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一定把你叫到场。”
一位吐完苦水的师兄一听,好奇地看向梁剑秋,惊道:“你们看,梁师弟好像入定了一样,这种场面也看得下去,果然镇定啊”
这么一说,众师兄弟的一半目光,又齐齐看向梁剑秋,“啊,佩服佩服,梁师弟(梁师兄)如此上佳的定力,不愧是乌神宫最杰出的弟之一”
一时间,或赞赏,或夸奖,或自愧不如,各种情绪交织在梁剑秋的反应上。
这时,一头雄地猪魔**完退下,另一头又跨上‘巨鹿妖士’的背部,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也自由巨鹿妖士发出。
啊啊啊啊——
在这声凄厉惨叫中,梁剑秋突然两眼一黑,全身像散了架般,往后一倒,立刻不省人事。
原来,他之所以没有半点反应,其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惨烈的场面,吓傻了失去意识的缘故。
当梁剑秋再度反应过来,又乍看到这种场面,顿时惊惧心发作,直接吓昏了。
梁剑秋这种杰出弟,除了修炼变强,杀敌杀怪,其实性格上就如同一张白纸,一张清纯的白纸。而荆太初制造出来的这种场面,便犹如一坨臭不可闻的屎尿,直接泼上这张白纸。
屎尿一泼,白纸还能幸存否
梁剑秋倒下时,荆太初竟然没有注意,还在喃喃叫道:“第三头了,精彩精彩,众崽们,你们要好好学学?”
“什么,学,师师祖,你不是教导我们不近女色”
啪
巴掌声大响,荆太初斥道:“谁叫你们学女色,是叫你们学本宫主的手段,手段,懂么”
“这巨鹿妖士喜欢采补女修,作贱女,就以其人之道还治之身,让它也成为被畜牲发泄的对象,嘿嘿,懂么,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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