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却还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在他见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和年欣然的差距又拉大了,那个男人举手投足无比显示着他非凡的气质,特别是他对着年欣然说话的时候,他能感受到男人眼里是有那么一点儿*溺和溺爱在其中的。以前都是他保护年欣然的,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是长大了,不再需要他来保护她,而是有了更优秀的男人来保护她。
那个男人为她解决了问题,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解决的问题……
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爱一个人并非是要得到她,懂得放手,那才是真正的爱。”
或许,她从来就未曾属于过他,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韩文洛见到她家麻烦都解决后,便说家里有事回去了,因为他心痛了,他正逐渐失去着她……
“欣然。”韩文洛轻声唤道。
“嗯?”
“你……”
“我什么啊?你想问什么呀?”韩文洛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在他面前年欣然是不用拘谨,也不用考虑什么礼节礼貌的。
韩文洛停下了脚下的步伐,注目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穿了件复古风的白色长裙,一黑一白与这黑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白天还夜晚,以前还是现在或者将来,她都很美,美得吸引人眼球,美得让人不禁止住呼吸。
突然间,年欣然觉得身边空空的,抬起头才发现韩文洛不见了,回首才发现他驻足下来,朝她这个方向看着。年欣然歪斜了下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不走呢?”
“欣然。”韩文洛轻声唤了句,大步走到年欣然身边。
“你今晚怎么怪怪的?”
他故意反问道:“是吗?”
年欣然点了下头。
“你……和今天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啊?”
有些话他想深藏在心中,因为一旦知道答案了,那便预示着结果,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只见,年欣然本来还带笑的脸瞬间散去,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眼里闪现过一丝忧伤,很快可是还是被韩文洛看在眼里了。
“朋友。”年欣然轻扯了一下嘴角,吐出两个字。
她和雷冽只是朋友的关系,仅此而已。
“那两百万……”
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会还给他的!”
那两百万她是会还给他的,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人愿意拿出一笔巨款来帮助人。她不想去欠任何人,就连韩文洛她也不想去欠他些什么,一旦有了亏欠,那便注定了会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她不想去欠任何人。所以,那两百万无论再辛苦,她都会还。
闻言,韩文洛震惊了,“两百万,你……要怎么还?”
是的,两百万她要怎么还啊?
可是她真的不想去欠任何人,韩文洛不能欠,雷冽是更加不能欠<="l">。
看向韩文洛,年欣然故意轻松地耸了下肩,风轻云淡地说着:“办法,会有的。”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她能吃苦耐劳,那的确是会有办法的,只是路会辛苦那么一点点而已。
再辛再苦也没有关系,能尽量少欠人那就好了。
韩文洛蹙着眉宇看着她,知道她老毛病有发作了,爱强壮,问道:“两百万,你有什么办法啊?”
“这……不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年欣然故意轻松地答着,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因为她不懂雷冽,一点儿也不懂。
白天时候她也曾经提起过这事,可是雷冽却没有太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她脚后跟,细细地替她揉戳着,后来还命人找来了红药水、胶布什么的,替她处理这小伤口。眼光照射在他身上,他魁梧的身体像披上了一层金箔,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无论是霸道的他,还是专注的他,抑或是冷漠的他,都显示着他异于常人的气息。他一边替她处理着伤口,她一边在跟她那两百万的问题,但似乎他是对那笔钱没多在意,最起码他没说过然她还,或是什么的。
年欣然一直把她送到古镇外,发现好几辆低调的商务车已经停泊在那等着他。似乎是从认识他开始,他身边都会围着一群人,一群听命于他的人,应该是保镖和助理,他们顶着烈日,就等候着他,如古时候的君王一样。
在他临上车的前一刻,他只是对她说了那么一句话,“明晚跟我一起回北京。”说完这句话后,车子便扬尘而去了……
至今,年欣然也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才能去偿还那两百万,还有那句“我是她老板”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想谜般扑所迷离……
“欣然,那个男人……”
“文洛,我们说点别的吧!”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她不想把话题都围绕在雷冽身上,毕竟有些事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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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医生,我奶奶的情况怎么呢?”梁佳佳一脸担忧焦虑地看着对面的白袍大褂。
医生鼻梁骨上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拿着检验结果正认真地看着,从他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
良久,医生终于放下了手中一叠的检验结果,看向梁佳佳他们一群人,脸上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凝重和无奈写满了他的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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