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作为你的御主,他已经放弃了战争,将御主的权限转让给了我!”
说着,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
看着索拉薇的眼神,迪木卢多仿佛看到了…
生前的那个少女,也曾用着类似的眼神看向他,表达爱意…
这是…属于他的诅咒吗?
“不!我已经以骑士的身份向肯尼斯阁下宣誓效忠,索拉薇女士,我无法同意你的要求。”
Lancer说着,走到了一旁。
“怎么可能?你是凭借我的魔力才存活与世的吧!现在就连令咒都在我的手上…”
“在成为从者之前,我首先是一名骑士,我只能效忠一名主君。”
“我不配成为你的御主吗?”
“这是两码事。”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Lancer,和我一起,保护我,支持我,获得圣杯…”
“我做不到,如果说肯尼斯阁下要放弃圣杯战争的话,那我也不会追求圣杯了。”
Lancer说着,就要寻找肯尼斯。
“肯尼斯的伤势已经完全不可能恢复,只有奇迹才行,如果你觉得你需要对他的伤势负责,取回埃尔梅罗君主的威信,就必须将圣杯献给你的主人!”
听到索拉薇的话之后,Lancer停下了脚步。
“索拉薇女士,您是说,您作为肯尼斯阁下的伴侣,只是为了肯尼斯阁下追求圣杯吗?”
“那…那是自然的!”
“您能发誓别无二心吗?”
“我发誓,我作为肯尼斯·埃尔梅罗的妻子,将为丈夫献上圣杯!”
……
“Rider!我不是说了吗?进出的时候一定要灵体化。”
韦伯向着Rider抱怨道。
因为Rider实体出现,所以他不得不用催眠魔术,稍稍修改了一下这家夫妇的记忆,让他们接受了这件事情的合理性。
总而言之,四个人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饭。
“灵体化的话,就不能把这些东西带进来了,你就是为了让我干这个才替我买了裤子,下令让我干这个的,不就是你吗?”
“为什么我堂堂征服王要去乡下的河边取水这种事?”
韦伯将Rider的包打开,里面装着一支支不同的试管。
试管内,是Rider取到的水。
将那些试管一一放在支架上,韦伯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继续说道:
“因为这可比在家里看录像带有意义。”
“你是在做什么炼金游戏吗?”
Rider看着韦伯,将一些液体滴入试管之中。
“这就是炼金术啊!”
很快,试管内起了反应。
“术式残留!留在水中的魔术残余,这代表着有人在非常靠近河口的位置释放过魔术。只要追踪这个痕迹,也许就能够找到那个位置。”
“小子,你从一开始就注意到那条河水里混杂着这样的东西吗?”
“没有,但是既然遇到这种正中有流水穿过的城市,从水开始调查是理所当然的吧。”
韦伯看着试管中的测试结果,拿出了一张冬木市的地图,正中的流域上,被他分段标了出来。
“Rider,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排水渠或者类似…”
“的确是有一个很大的东西。”
“就是那个!如果顺着那里找过去的话,我们应该能够找到Caster的工坊!”
“小子,难道你是一位很优秀的魔术师吗?”
此时的Rider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御主,似乎并不只是一个小鬼。
“这不是优秀魔术师的手段,只不过是下策罢了,喂,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说什么呢?以下策博大功,可比用上策难太多了,我作为你的从者,也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