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的水的,也不会放通讯水晶球的联络册在你肚上的,麻袋什麽的我们也不会用的。」魅魔嘴上说着不会用刑,可还是如数家珍的列举着那些完全就是人类那些古老的警匪片集和监狱风云之类的东西里会出现的东西。
对方兴奋的语气听得尚恩面都白了,就差双脚发软然後直接被自愿画押了。
「呜……我什麽都说了,我们只是……」尚恩开始把遗迹中的事仔细地逐一道出。
「很好,说吧。这边都在等着了。」魅魔拿出了纸和羽毛笔,放在桌子之上。
「我和我工作上的同伴是应朋友的邀约过来参加那个遗迹的,我们一行七只进入了遗迹,在里面掉进了一个被防御设施打出来的洞里……」
尚恩一边说,魅魔一边在纸上把犯人的口供记录下来。
「慢着。说清楚为什麽会掉下去的,你不是哈比来的吗?」魅魔伸出手、用笔尖指着尚恩,阻止了她的作供。「交代清楚,不然就给你好看。」
「是!那是因为队伍中有只鸡蛇兽在……」尚恩低着头,一边把双翼翼尖碰到一起一边小声地回答。
「那样啊…可以了。接下来继续。」把笔放回纸上,魅魔又写下了些什麽。
「然後我们遇上了另外一队和我们一起掉到下边去的魔物,之後就一起结伴同行了。」
「是跟你们一起被追着的那只……蜘蛛、魔女还有石像吧?」魅魔又停了停,问了个问题。
「嗯,还有只幽灵。」
「幽灵啊。算了,我一直都对她们没有什麽深刻印象。整天都不见踪影的。」魅魔看了看尚恩的眼睛,像是在观察着她有没有要什麽隐瞒的。
「之後我们在午饭之後,想要找到回地面的出路,接着就在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进去整个遗迹的中枢的路。然後……找到了操纵整个遗迹的那个……文森特是管那个房间叫作主控室的,之後……之後我们就在,呃,在解读那些启动遗迹里的不同功能的按钮上的文字的时候,出错了。」
「即是说……」魅魔已经知道之後的发展了。
「出了点意外,搞得其他的魔物倒都……损失惨重了,」
怎麽说呢,始终还是经验不足。尚恩还是平铺直述的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把责任推到作为主犯的文森特身上并撇清责任的打算,也没有记起能够表明身份。
更有可能的,是知道有读心这一种自己抵抗力低得可说是完全没有的心灵系魔法的存在,尚恩还是认为推卸责任没有什麽用处,还不如有话直说。
而且她觉得自己才当了公务员不到半个月,而且又不是什麽高级的职位,说出来也不会有什麽优待的。还是老实一点,把是自己犯下的事认下来好了。
「慢着。」魅魔伸出了手掌示意尚恩先停下来别说话,然後另一只手拿着笔、用笔上的羽毛在额角上一点一点的。「即是说真的是你们干的吧。」
同样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事情都招了的尚恩也是一愣,然後用翅膀捂住了嘴。
「嘛……看你这麽老实就认罪了的份上,顶多就是在号子里蹲上几天,很快就会把你放回去的了。」魅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铐,对着尚恩扬了一扬。
不过,随後又发现到为手来准备的手铐似乎对翅膀的效果没有多好,於是又换成了一条索带。「过来吧,自己把翅膀伸出来。」
「呜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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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一边读着由拘留所那边的手下们赶工递交上来的报告,头痛得很的她用力地把头发揉来搓去,就差直接扯下两把来了。
「咕汪啊!!现在到底是怎麽样了啦!?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先是那个不见了的特使,然後又是集体殴斗!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的吗!!?」
抓狂的她决定把窗户打开,好好的透一下气,顺道拿上了一杯咖啡,打算看一看自己最喜欢的镇子来舒缓一下压力。
正好,外边的警卫们正在用绳子押送着几只双翼被扭绑到身後、头上被套上了一个纸袋的哈比往镇外那个遗迹的方向走去,似是要进行案情重组。
几只哈比被绳子连成一串,低着头走在路上,但是间中传出的抽泣声在身为狼人的洛可可耳中还是非常的明显。
在这几只哈比走过一盏路灯下、身上的颜色被映照出来的时候,洛可可把口中的咖啡对着窗外喷出来了。
在那啡色的雨滴之後的,是洛可可在那些从朋友手中拿到手的资料中曾经见过照片的魔物,虽然头被遮住了,但她也能肯定地认出来。
「为啥特使会是被抓住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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