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且说,刚才徐宁等人将常家兄弟堵屋里,听着徐宁搁外头跟屯亲们讲述上山发生的事时。
这么看,这对妯娌虽说有悍妇泼妇的气质,但人品不算坏。
“那现在咋整?就这么让他们搁外头造谣?不是,他们先挑的事么。”
他是老实顾家的本分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常西风拦下小弟,对着高艳红道:“你俩回去也行,我搁外头缸里给留了俩猪腿,俩狍子腿,柜里还有两瓶酒,你俩都拿上带回去。等这阵风过去,我俩再去接你们。”
徐宁瞅目的已达到,便不再多说。
“艹,这俩是正经牲口,他俩打猎的本事都是常大年教的,养了两年白眼狼,什么玩意儿!”
当即就将徐宁搁山上如何打黑瞎子的经过说了一通。
常北风自知理亏,捂着脸道:“别老打我脸,我们哥俩这是中徐老二的诡计了!大哥,你说是不?”
徐宁听后,只觉得肚囊子都快憋爆炸了。
徐宁刚重生几天时间,现在名声臭的老鼠闻到都得撅屁股跑。
徐宁笑着点头挥手,“那肯定没毛病啊!咱走着?”
所以,当高艳红和张燕要奔出去与徐宁对峙的时候,兄弟俩就捂着她们的嘴,将她们抱回了屋内。
只转身朝着屯里屯亲,说道:“大家伙听我说,我搁山上打着头黑瞎子,就在屯西口,等我拽回来,都上我家取点肉去啊。”
“诶呀,不能饿着孩子啊。”
“可不是咋地,要不是常大年收留他俩,他们能在屯子里安家啊?”
“你个缺德显眼的玩应!当初嫁给我,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揍。”
常西风闷头嗯了声。
你都吃我给的熊肉了,再背后讲究我,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啊。
……
常家兄弟坐在炕沿,接受着俩媳妇的批评教育。
高艳红翻着白眼,“算特么你有点良心!等孩子回来,你别忘给做饭。”
张燕则抬手就给常北风俩大比兜,喊道:“你跟我牛比那能耐劲儿呢?让人堵家门口,不敢出去?你特么就窝里横能耐!”
“嗯呐,徐二宁打小就仁义,没成想还有这打猎的本事呢。”
“……”
也不能说他们不好,顶多是有点势利眼、墙头草。
于开河说道:“那你还拽啥啊,谁想吃肉谁去拽呗,完了你多少给分点。”
打的常北风大气不敢出。
高艳红和张燕闻言一愣。
高艳红上去就要挠他脸,却被张燕拉着胳膊,磨牙切齿道:“嫂子,咱俩回娘家呆几天吧。”
他要给屯亲分点熊肉,这是他原本就计划好的,毕竟他这一世得维护自己的名声。
结婚前,她们就都听说过,兄弟联手坑常大年的事,他们也因这事和俩媳妇保证过,以后再也不干这种烂皮眼的事了。
“这常家兄弟是惯犯了,头些年想抢常大年家产来着,被常大年给轰出去了。”
“诶,别走……”
“嗯呐。”
虽说常家兄弟明知话里头有很多谣言,但他们依旧不敢走出家门与徐宁对峙,因为他俩偷熊是事实,被人追着撵到家里堵大门也是事实!
那么多人都瞅见了,他们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啊。
要不然等孩子长大,听说他爸年轻前这么操蛋,那成啥了?
咱得给孩子打个样啊。
那也说不过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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