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了柴兵腿上。
“行啊!这活埋汰,你们都别伸手,就一门心干猪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柴兵也就没犟。
柴兵弯腰将仍在地上的布兜捡起来,从中掏出两捆麻绳递给李福强,他转身就去右侧林子,去取那头刚被枪打死的黄毛子了。
这两头黄毛子刚要变色成年却死于非命,也省着它们成年后再去祸害庄稼地。
“那我来吧,正好练练,省着手生。”
在一番刺激、激动、热血的情绪渲染下,他似乎找寻到了久违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促使他对打围产生了浓厚兴趣。
李福强呲牙,“那还说啥了,近距离玩刀猎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王虎笑说:“回去使胰子多搓两遍就没味了。”
双臂用力一送,刀就扎进了老母猪脖子。
“哈哈哈……咋没有捏?当初我给你打下手,现在三哥给我打下手,没毛病啊。”
柴兵急忙后退两步,王虎喊道:“三哥,有没有事?”
“那我能不知道么?咱前儿瞅着那仨大猫,不就挺险么。这事我心里有数,肯定不能拿命开玩笑啊。”
三块肝全都喂狗,也不够九条狗吃的,所以只能再噶点囔囔踹,让九条狗都保持着五六分饱。
柴兵笑呵呵道:“没毛病,虎子,待会你教教三哥,我瞅开膛也得要技巧呢。”
柴兵指着老母猪身上的三条狗,“伱瞅瞅这多稳当……”
“嗯呐。”
徐宁点点头,“三哥,那等我们走了,你可别自个上山溜达嗷。”
这两人唠的挺好,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可不么,这刀要是重,就容易嘎着肠子,刀轻剌不开猪肚子。”
徐宁闻着股猪肠子味,说:“三哥,你要乐意整,往后都让你开膛。”
柴兵咧嘴一笑,抓着侵刀朝着前腿跪在地上的老母猪走去。
嗷嗷!嗷!
“诶呀,三哥诶…我二哥都说了,咱今个得稳当点,你咋还来劲了呢。”
接着,柴兵就蹲在老母猪肚子前,握刀比划上了。
柴兵大步流星朝前迈步,从侧方走到老母猪跟前,刚拿着侵刀比量两下。
随即,徐宁、李福强等人才捡柴火,准备笼火热饭。
柴兵摇头:“不行,我就要给它攮死!要不然我这心不得劲。”
他瞅着老母猪,眼中急迫,点头:“嗯呐,就这么整!”
柴兵右手握刀把,左手推刀把尾端。
哪成想,刀尖刚要扎进去,远处就传来一声枪响,将老母猪吓得猛地一摆头,直接甩着三狼二狼就砸在了柴兵腰上。
虽说徐宁没拿佐料,但梁子四人吃的也挺欢实。
“恩。”
“柴三刀呗!”
“都行。”
小黄听见王虎呼唤声,便急忙拔腿奔来,瞅着它下口位置被青狼占了,一时停在老母猪跟前张嘴叫唤。
“三哥,待会那老母猪你开啊?咱得有始有终啊!”徐宁搁旁边窜拢道。
李福强大笑:“哈哈,那老必啦!三哥,你这裤腰咋整的,裆好像掉了捏?”
柴兵合不拢嘴,指着前腿跪在地上的老母猪,“我使刀攮死的,哈哈,我艹,我可知道你因为啥乐意使刀了,那感觉就不是枪能比的!”
“忙活着呢,没空,你自个抽吧。”
待柴兵将老母猪的灯笼挂取出来后,两手摊着给徐宁看,嘴角差点咧耳根子。
既然柴兵自个心里有数,三人就没再嘱咐。
李福强闻言走过来,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三哥,来根儿啊。”
柴兵一愣,搓着下巴颏,“这名好像也还行哈?”
“行了,三哥,再扎猪脖子该烂了,这回咱就等它血流干,然后开膛吧。”
此时,由于老母猪身上挂着三条狗受不住力,前腿已经打晃了。
王虎持枪跟在他旁边,“三哥就攮这!一刀攮不死,再攮一刀。”
“嗯呐。”
王虎一瞅,急忙喊道:“大黄小黄,咬它!咬它!”
柴兵一呆,顺手接过粘得呼的灯笼挂,走到一颗树下,踮脚将灯笼挂抛挂了上去。
其实王虎现在开膛卸猪的技术,也是二把刀,他刀法还没大成呢,就教上徒弟了。
“我好学个屁啊,这不好玩么!往常冬天,我就搁家一迫迫,都给我憋魔怔了。我许叔往年就秋天前来,那前儿能跟他转悠转悠,但他也不让我插手啊。”
“诶妈呀,刚才兄弟搂火,这老母猪就甩我腰上了,给我吓一跳。我这心里堵挺慌,才连扎它三刀。你那边整完了?”
便直接将老母猪按在地上,大黄下口狠,它这一口将老母猪咬的当即没了脾气,只发出微弱嘶鸣。
王虎呲牙乐,“那必须地!”
柴兵将灯笼挂扔树枝子上,转头蹲下使雪搓着手。
而正在吃饭的八人也是一愣。
“咋地啦?”
“这狗咋突然叫唤了捏?”梁子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