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徐凤委屈巴巴缩着脖子,紧忙往嘴里扒拉萝卜干咸菜。
王淑娟瞅着老婆婆将这一窝蛇鼠治得服服帖帖的,便在心中偷笑两声,同时她也在学刘丽珍是如何整治这仨人的。
因为她琢磨着,老徐家人都点鬼心眼子,那她往后生的孩子心眼子肯定不能少,现在多学学以后备不住能用上。
待徐凤、徐春林等人陆续走后。
约莫九点多钟,杨淑华和李福强过来了。
李福强进屋找到徐宁后,拽着王虎就往老常家走去。
而老徐家外屋地,四个女人围着锅台菜板子剁馅、和面,同时也在唠着嗑。
刘丽珍提起王淑娟和徐龙要孩子这事后,虽没有急言催促,但也能让人感觉到她迫切的心。
王淑娟剁着饺馅子,说道:“我是不是有点啥毛病啊,要不然我去找个老大夫开点汤药吧。”
刘丽珍有些不乐意,她坚信王淑娟啥病都没有,整不好是徐龙有点毛病,因为她记着徐龙退伍回来后,曾和徐春林说过,他训练前没瞅准,卡到了木梁子上……
但这事她也不好往外说,便说:“娟儿,你可别瞎想,这才多长时间呐,你说你急啥!”
韩凤娇柔声道:“娟儿,你是不是太拘谨啊。”
“没有啊。”
这时,杨淑华眨巴两下眼睛,说道:“妹子,要不然试试偏方?你知道我是咋生的金玉满堂不?”
王淑娟笑说:“还能咋生啊,肯定是从肚子里出来的啊。”
“诶呀,不是这回事,我说啥意思呢?我嫁到你大哥家之前,我妈给我留个方子,后来我就让我哥将这方子里东西整全乎了,完后偷摸给你大哥喝了两三个月,就怀上金玉和满堂了。”
刘丽珍闻言眼睛一亮,“淑华,你那方子能生双棒啷儿啊?”
“啊,说是能生,可我哥也喝过大半年,但他家就一个孩子。”杨淑华说道。
“方里有啥玩应啊?”
“没别的,就有鹿胎和鞭,但这鹿胎需得是双崽儿……这可不好找,我哥整着的那个早都碎乎了。”杨淑华正说着脸色就泛红了。
刘丽珍咂咂舌,“鞭倒是好说,那双子鹿胎确实不好碰啊,你兄弟去望兴就打着三头鹿,肚子里全是空的,啥玩应没有。”
这时韩凤娇说道:“嫂子,你说二宁能打那揣崽儿的鹿么?二利搁家没少提跑山的那些规矩。”
刘丽珍皱了皱眉头:“也是哈,这玩应有点说道……没事,我不让他去照量,他不是搁外头认识人多么,看谁有卖的就买回来呗。”
“淑华,这方子是泡酒啊,还是磨粉搓丸啊?”
“最好是搓丸,但我觉得还是泡酒比较好,我给强子喝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哪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事。”杨淑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丽珍笑说:“诶妈呀,淑华,你这嘴可严实。确实是这么回事……”
有句话她没说,那就是没有几个老爷们愿意承认不好使的。
王淑娟转头瞅着婆婆,眨眨眼,“那…妈,那你咋跟二宁说呀?”
“我就说给你三舅姥爷家大志整的,那大志结婚八九年了也没个孩子。”
“啊,那行哈!”
若徐宁在场必然得笑的前仰后趴,因为这事纯属扯淡!
那鹿胎确有治疗精血不足、益肾壮阳等功效,但将揣着双崽的鹿胎泡酒喝了,就能生双棒儿啷?这不扯淡么。
但是在刘丽珍、王淑娟眼里,却因为杨淑华真生了金玉满堂这对龙凤双棒儿啷信了!
再说,那徐龙、王淑娟啥毛病没有,他和王淑娟结婚这么久,为啥没孩子呢?
一是两人没经过系统学习,未掌握规律,二是两人体质相斥。
有的人婚后三五年都没孩子,但离婚各自重组家庭后就有了,且鉴定均为亲生,为啥?主要是体质不合呗。
这可不是扯淡,而是有真实例子的。
此刻,老常家东屋。
徐宁等人歪头瞅着王虎唠嗑。
只因王虎听他小弟王彪说,前天晚间他同学家借比子老黄家,呜嗷吵叫到五更半夜,害得王彪的同学上课时睡觉,被老师扯着耳朵就拽到了后门罚站。
王虎一听琢磨有点不对劲,他联想起昨个干活时徐宁提起的黄大喇叭,瞬间就想通了。
将这话一学,屋里人也都明白过味了。
“听王彪的同学说,那人满脸都是血道子,一早晨起来就满大街晃悠,一点不嫌乎磕碜。”
徐宁摇头:“那他磕碜啥,用他的话说,他敢单壳大孤猪,虽将他爱狗战死仨,却仍是一番孤勇……”
李福强笑道:“这大喇叭挺有意思哈?”
常大年撇嘴说:“他净吹牛比,那600多斤的猪没招他没惹他,他去照量啥玩应?这不该么!昨个我听你娟姐说,那大喇叭来咱屯小卖店一顿叭叭,具体叭叭啥你娟姐没听就回来了。”
李福强笑说:“还能叭叭啥,指定是宣传他单猎大孤猪的事迹呢,寻思找人帮他将这头大孤猪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