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哈哈,钱是次要的,咱主要是为了开心。”
李福强将捡起的柴火扔到地上,喊着三十米外的王虎,“虎子,快走!”
原本三人定好今个去溜套子、掏点榛子啥的,但刘大明给徐宁安排个活,不得已昨晚间只能告诉就近的王虎,就没告诉远在屯西的李福强。
徐宁咧着嘴挥手,“走吧。”
“得嘞!”
徐宁撇头说:“这还行呢,要是它太奶来找伱,你懵不懵比?”
徐春林、王二利和徐龙刚吃完饭,正要往外头走。
“兄弟,这小玩应还挺招人稀罕呢。”
“红皮子!”
……
三人自打从望兴回来,就没正八经的跑过山,只去山里下了点套子就回来了。
仨狗瞅瞅徐宁、王虎,再瞅瞅狗盆里的食,只犹豫两秒就埋头扎进了狗盆里,狼吞虎咽的舔了起来。
李福强笑着说:“这一天天呐,咱好像来山里做好事的,啥事都能碰上。”
“虎子,你瞅着点狗再响枪。”
“嗯呐!”王虎也在装填弹药。
“咱搁这笼火热饭吧,赶紧整,整完咱去东头溜达一圈。”
此刻,李福强正在家门口抽烟张望,待瞅见两人牵狗背枪愣了愣,随后紧忙转身进下屋,抄起一杆扎枪、再往布兜里装点麻雷子、双响子。
它属于杂食性,主要捕食小型地栖哺乳动物,也吃山果叶子等植物和腐肉。
而且搁东北跑山打围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打没成年的小物,像黄皮子、红皮子这类有点说法的牲口,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碰。
狐狸一般都是昼伏夜出,居住在其他动物废弃的洞里,比如獾子、貉子的废弃土洞里,再比如松鼠的树洞……
仰头就能瞅见它腹部有白毛,腿细呈黑色,肋骨两侧毛发偏淡红,嘴尖耳大,尾巴粗大蓬松,尾尖略微灰白。
“嗯呐。”王虎点头。
他将狗绳递给徐宁,摆手:“快走吧,再耽误会儿该晌午了。”
李福强迈着大步奋勇向前,他手里拎着杆扎枪,目光直勾勾盯着前方地形。
徐宁接过狗绳,便牵着五条狗往屯西走。
“壳啥呀,昨个我爸他们碰巧遇着了,摸黑给了三枪都没壳下来。”
徐龙转头去了保卫科值班,而徐春林和王二利则朝着场长办公室走。
王二利问:“啥事?”
那黑狼听见后一愣,速度稍微减缓,而前方那头小狐狸也噌噌两步窜到了树上,立在树杈子上回眸望着地面的五条狗。
王虎从衣领子里翻出哨子,叼在嘴里吹了两声。
徐宁瞅这头狐狸年岁应该不大,它的体型比成年狐狸小两圈,体长约莫四十厘米左右,大概二三十斤的模样。
溜达整整一头午,那黑狼都没开哐,不过三人并没有泄气,像这种情况太常见了。
“具体我不知道,就是听着一耳朵,说是19楞场那头出了点事。”
“兄弟,你说咱们不能碰着那大孤猪吧?”
常大年和俩人闲唠一通,瞅着仨狗将狗盆舔的锃光瓦亮,便回身去解狗绳。
待三人闷头往前跑能有八九十米之后,徐宁就隐约瞅见有一淡红色影子,搁雪地里健步如飞朝前起纵,而后方有五条狗正在紧紧追撵,它们边跑边叫唤着。
“嗯呐。”
“那必须地!”
他走出家门,刚好和徐宁、王虎碰面,三人咧嘴笑了笑。
三人边走边唠,直到将近九点钟,他们才走到西马垛子下边,再往山上走六七十米,徐宁就让王虎给狗撒开了。
对于瞅着头小狐狸,徐宁并未放在心上,这狐狸、黄鼠狼搁老林子里有不老少,只不过白天不好遇罢了。
常大年一愣,待徐宁说个大概经过,他才点头道:“啊,那他仨手把还行哈,摸黑是不容易打。”
“兄弟,黑狼咋这时候开哐啊?”
“好嘞。”
徐宁愣了愣,边朝前跑边侧耳听着,前方的狗果真没动静了。
王虎站在树下嘀咕两句,“我们可给你扔吃的了,别告诉你太奶嗷。”
“我艹……”王虎紧忙将柴火扔掉奔了过来,他抄起堆在三角地带的布兜和猎枪,便朝着两人追去。
李福强咧嘴一笑,“必报!给它壳下来,那杨东堂哥不得给50块钱呐?”
“我寻思你们要去壳那头大孤猪呢。”
徐、王都是心思敏锐的人,听见这话就勾起了两人回忆,便想到了昨晚间发生的事儿。
“二哥,走不?”
“大哥,你说不能是那大孤猪给19楞场的工人给拱了吧?”
“备不住啊,昨晚间它往哪头跑了?”
王二利摇头:“我也没捋户(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