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做几个菜,再整点酒,一会儿我和孩子喝两盅。”
母亲和蔼的一笑,转身去厨房了。
等母亲做好菜,我们一家团团圆圆的坐在一起,享受这重逢的喜悦。
父母在前年就已经下岗了,不过每个月都可以领到一笔数目不菲的退休金。
头年的几天我只给几个要好的朋友打了电话,和他们聊了些分别后的事。为了多陪父母,我一直没有出门。
到了年三十,因为父亲在他这辈儿排行老大,上边也没有长辈,所以亲戚都到我们家来聚会。
现在过年和我小时候已经大不一样,那时物资还极度缺乏,过年正好可以改善一下生活。现在生活都富裕了,好吃的,好玩儿的平时就可以享受,过年的意义也变成了亲戚之间的聚会。毕竟平时大家都忙于工作,很难有机会这么多人都到一起。
吃过团圆饭,大家大家各忙各的。有的凑一桌打打麻将,有的聚在一起聊天,有的看春节联欢晚会,没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
到了零点,大家接了神,互相拜了年,都各回各的家。
大年初二,我给那几个好朋友打电话,约他们出来聚聚。经过一番磋商,最后决定初五那天我们到皇朝万豪聚会。同时,他们几个也达成了一项决议,鉴于我最近混得不错,这次活动的所有费用都由我一人承担。他们一致这么说,我怎么能不同意,反正以我现在的经济实力,这点消费还是负担得起的。
王德强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曹雪娜现在已经离开沈阳了,据说是和毕海强到了上海。他还问我,在上海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曹雪娜他们。
对这个消息我并不感到意外。毕海强是不可能长时间呆在沈阳,如果他真对曹雪娜好的话,怎能不把她带在身边。
我很庆幸自己在上海时没有和曹雪娜和毕海强碰面,不然到时场面一定很尴尬。
我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不能解开。我想不通曹雪娜是为了毕海强的身份地位和金钱离开我,还是因为觉得我不够优秀而离开,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不管是哪个原因,我只想知道我失败的理由,我可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输掉。这个问题只能等到和曹雪娜见面,由她亲自告诉我,别人是不可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初三,初四我没有再呆在家里,而是在沈阳市里转了转。别说,半年不见,沈阳还是有了些变化。一些马路因为狭窄已经开始阔路,很多的平房都已经拆迁,平整的地皮告诉我,开春以后一座座楼房就将在这里拔地而起。一些高耸的大楼即将封顶,从外表看除了做住宅外,还有一部分是高档的写字楼和星级宾馆。最让我欣喜的是市容的变化,以前冒着黑烟的烟筒都已经看不见了,多出来的是一片片草地和随处可见的树木。
作为一个沈阳人,能看到家乡有好的变化,我的心里感到很欣慰。但我的心里也有一丝忧虑,毕竟,在这繁荣的背后不知道藏着多少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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