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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经常违反规定,刘硕他们一家子没少从我这得到消息。不过我给他们的消息大部分都是别的公司在操盘,华天的消息我告诉他们也可以保证不形象操作。
其实到了某一个操作阶段,各个金融机构都是默许操作人员透漏给亲人消息的。钱谁挣都是挣,能便宜自己人为什么就不便宜呢。
既然是毛宜盾找我,我怎么能不答应呢。“好吧,以后有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呢。”
“果然是好兄弟,我没看错人。等我挣了大钱,我一定好好谢烽哥一番!”毛宜盾显得很高兴。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还和我客气什么。”我随口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毛宜盾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消息没有?”
哎,都这么多年了,毛宜盾这个毛病还是没改掉。都是男人,凑的这么近做什么,也不怕别人误会。
既然是兄弟,我就给了毛宜盾一些消息。我告诉毛宜盾的都是股票市场上的消息,期货市场的可没告诉他。期货市场变化太快了,象毛宜盾这样有工作的人,还是不要操作的好。
听了我说的消息,毛宜盾眼睛瞪的好大。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毛宜盾激动的问:“烽哥,你这都是从哪得来的消息啊!听你说的,简直就象你在坐庄炒股票啊!我刚才忘了问了,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
“这样吧,我们到了香格里拉再详细说好吗?”我们站在停车场聊了这么半天,已经有不好人开始看我们了。毛宜盾再来两次招牌动作,我怕别人怀疑我和毛宜盾有别的关系,我可不想背上这样的污点。
毛宜盾不敢不听我的,和我各自开车到了香格里拉酒店。
到了咖啡厅,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坐下了。虽然是下午,但这里人还是不少的。但我们坐的偏僻,周围没有人,再加上放的音乐,我想每人能听到我和毛宜盾的谈话。
“毛毛(毛宜盾的小名,我们兄弟都这么叫他),你出国以后都在做什么呢?”我率先问道。
毛宜盾从小就爱唠叨,问起问题没完没了。上学时,就连最喜欢学生提出问题的老师也头痛他这点。
听毛宜盾随后说出的一番话,我才知道他这些年的遭遇。
毛宜盾念的是法律专业,毕业回国后在上海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到一份律师的工作。听说他那家公司在上海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他的待遇也算不错。毛宜盾的父亲以前挣了不少的钱,就到上海来发展。可惜没投资好,生意赔了本,现在赋闲在家。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远近闻名的“毛百万”现在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注意到毛宜盾说起父亲生意失败时脸色很不好看,我想这样的事发生在谁的家里,谁都会这么想的。怕伤害到毛宜盾,我没敢问他父亲是怎么生意失败的。
毛宜盾告诉我,他也曾经利用休息的时间后去找我和其他几个朋友。可这几年我们的动迁搬家了,他的工作也忙,不可能长时间去寻找,也就一直没和我们联系上。这都怪当时太落后了,要是这件事放在现在,互相留下手机电话的号码,怎么可能会失去联系呢。
我把其他几个朋友和我的电话都告诉了毛宜盾,这样他也可以知道其他的那些朋友了。
毛宜盾也问起了我这些年的经历,我也开始了讲述我的故事。小时候的事毛宜盾都知道,我就从他出国后我上大学开始说起。大学的生活充满了纯真与质朴,和几个死党在一起的时光也是非常开心的。那时不想现在考虑的那么多,每天都无忧无虑,生活中到处都是欢笑。
“那烽哥在大学就没点艳遇什么的?”
毛宜盾的话让我想起了曹雪娜的存在。
端起咖啡,我轻轻的品尝了一口。这些年的经历对我来说就象手中的咖啡,刚开始品尝会觉得有些苦涩,但过一会儿,你就会慢慢体会到那份浓浓的甜美。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小子,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啊!”这人说话的口气充满了鄙视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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