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飞机行驶过浓密的云层。
一位七岁左右的小男孩解开安全扣悄悄离开座位,蹑手蹑脚的靠近睡在沙发上的女人,然后蹲下身,认真的把女人垂下的长发和沙发上的穗绳绑在一起:“嘿嘿,这回看你怎么凶我。”
坐在隔壁位的男人,不赞同的摇摇头,严厉、俊美的五官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小男孩却不怕,得意的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男人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不认同的光芒。
小男孩撇了撇嘴,漏风的牙齿得意的笑着,转而提起女士另一撮长发在她鼻子处扫一下、再扫一下。
女人突然睁开眼向男孩扑去,头发顿时被扯的一阵疼:“包汤!你找揍!”
小男孩顿时开心又害怕地跳到男人腿上:“爸爸!爸爸!妈妈不能打我,我有爸爸保护,哈哈,妈妈好好笑。”
庄严无奈的拍两下他的小屁股,故作严厉的训斥:“胡闹。”然后放下儿子,高大的身体站起来,嘴角带着笑,软化了他过分严肃的容貌,优雅从容的走过去,蹲下身,为妻子解开绑住的头发:“真生气了?”
苏安宁瞪他一眼,柔和的目光温柔的面容,整个动作下来却没什么杀伤力:“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看我一会怎么揍他。”
小包汤顿时委屈的缩在座位上:“爸爸救我……”
庄严揽住妻子:“好了,好了,哪有跟孩子一般见识的,庄逸阳,再有下次,不用你妈打你,我直接揍你!”
“爸爸被美色所迷,处事不公也。”
……
从洛杉矶飞往区勇市的航班已经……请接机的人员……
贵宾通道前,一身运动服,简单的梳着马尾的苏安宁把行礼递给来接机的随从,转身抱起等待已久的儿子:“沉死了,减肥,多大的孩子还让抱,你羞不羞。”
“我怎么可能需要减肥。”帅气可爱的小包汤揽住妈妈的脖子,故意秀秀自己的尖下巴:“如果不粘着妈妈,让坏人抱走了我这么可爱的孩子,你得多心疼。”
苏安宁嘴角的笑容无限的扩大,温温柔柔的脸颊上都是慈爱的笑意:“自恋,本美女恨不得你现在就丢了,也好换一个更听话懂事的。”
“爸爸!你老婆欺负你儿子!”
另一边,三五男人已经接过庄总手里的行礼,拥簇着男人说些什么,男人的面容肃穆神色沉稳,不时回复一二,在听到孩子的声音时,方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我听我老婆的,必定儿子是给其他女人养的。”
小包汤顿时露出受到重大打击的神情,捂着自己心脏,唱作俱佳的道:“我的心好痛。”
“庄总,世华集团的朱总正在公司等您。”
忙碌是庄严永不褪色的色彩,成功是妆点在他身上该有的收获。
苏安宁知道,无论在哪里他都是聚光灯下,让人无法忽视的那道光,而他也当得起世人用在他身上的评价,无论多么华丽的辞藻也不为过。
庄逸阳不乐意了:“爸爸,你不陪我们回家吗?”
庄严走过来吻了一下女人和孩子:“现在有事,要回公司一趟,不能陪你们了。”
苏安宁揉揉儿子的头发,故作不悦的捏捏他又打算抱怨的嘴:“跟爸爸说再见。”
小包汤怎么敢违逆妈妈,不如意的嘟着嘴道“爸爸再见,记得不要被狐狸精勾走哦。”
庄严狠狠的捏了捏儿子的小鼻子:“小东西,哪学的那么多话,不要总是让妈妈抱,累到妈妈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这是必要的提醒,免得你犯阶级主义错误,你该谢谢我。”
“是,是,感恩戴德行了吧。”
苏安宁放下儿子,为老公整理整理衣领:“去忙吧,晚上等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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