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玉绾伤了金天启?
众人齐齐看向玉绾,无比惊诧。
玉绾眸子一沉,粉色是如何知道的?
邱百万大惊,走到粉色面前急问:“你说什么?是这个小丫头伤了天启?”
镇守和夫人对视一眼,也是震惊不已。
“粉色,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能乱说。”镇守夫人朝粉色施压,她儿子整日对玉绾朝思慕想,她不能让玉绾出事。
镇守也道:“没错,你说金天启是被玉绾所伤,她用的是什么武器?”这件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他一直想得到答案。
粉色狠狠看了玉绾一眼答:“是花瓣!”
玉绾袖中的手捏紧,复杂地看向粉色,她的千手神功已练到第六层,她自信一般的高手都无法察觉到她出手,粉色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怎么会知道是她用花瓣伤了金天启?
花瓣?众人无比震惊,难怪找不到凶器,原来是花瓣,这倒能解释得通了。
橙衫心头一紧,玉绾那日确实提了一篮子花瓣,难道真的是她用花瓣割了金天启的子孙根?饶是如此,玉绾今日就麻烦了。
镇守急问:“你如何得知玉绾是用花瓣伤人的?”
“我本也不知,那日他们走后,有两名黑衣人在说,我正巧听到了。”
听说?
玉绾心头一笑,松开拽紧的小手,问粉色:“他们是怎么说的?”
粉色将那两名黑衣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玉绾微惊,难道是在三生桃园逃走的那名黑衣人?
“原来是你伤了天启,你这个小贱人,天启与你无怨无仇,你竟让他断子绝孙,你太狠毒了!”邱百万指着玉绾怒骂。
镇守夫人向前道:“邱财主,此事还是听听玉绾姑娘如何说,大人你说呢?”
“玉绾,你有何话说?”镇守朝夫人点头,问道。
玉绾恢复平静,淡淡道:“大人,先前粉色两次亲眼所见都是空穴来风,更何况此事粉色并没亲眼看到,如何能算证据?且那两名黑衣人只是说‘她’而非玉绾,如何能证明,那黑衣人口中的她就是我呢?”
镇守夫人点头,言之有理。
粉色反驳道:“那天只有你提着花瓣,不是你又是谁?”
“我提着花瓣在那站了许久,花瓣被风刮飞不少,被人捡去当凶器也极有可能。”玉绾不急不躁地辩解。
粉色气极:“你狡辩!”
“玉绾所言句句属实,要么你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否则,我会告你诬蔑,镇守大人在此,他自会为我做主!”玉绾盯着粉色,言词犀利。
镇守猛地一拍桌子:“大胆刁妇,两次三番道听途说,戏弄本镇守,来人,将她拉出去仗责五大板,以儆效尤。”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听说要打她板子,粉色扑通一声跪下,她没想到玉绾如此厉害,三两句话开脱了自己,还让她背上戏弄镇守的罪名。
镇守气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随意听到看到什么就来本镇守这告状,耽误本镇守的时间,本镇守岂不是忙得天昏地暗?这板子必须打!”
两名衙差将粉色拖了出去,噼里啪啦打了五板子,然后丢了出去。
邱百万拳头拽得死死的。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丫头,从始至终,无论粉色指证她什么,她都平静无波,似完全与她无关,她每说一句话都在点子上,将粉色的指证一一击破,真是个深藏不露的辩证高手。
他邱百万从未佩服过谁,这个丫头,是第一个!
佩服归佩服,心中的恶气不但没出还继续膨胀,他瞪了玉绾一眼,气极败坏道:“就算你没有拐用夏儿,夏儿也是我邱家的人,必须跟我回去!”
夏儿急得又要哭了,若她被邱财主带回,日子一定过得生不如死。
玉绾也知道夏儿回到邱家的后果,向前道:“邱财主,夏儿虽是你的婢女,但在我美人居吃穿用住了一个多月,这笔账得好好算算吧?”
“你还想与我算账,好,你倒是说说,这账该如何算?”邱百万猛地甩开外袍,双手插腰,气得冒烟。
玉绾道:“这一个多月来,我给夏儿治伤,花费银钱不计其数,她的吃穿用度花费银钱不计其数,我教她研制面药,打理生意,花费心思不计其数,邱财主觉得,这笔账该如何算?”
“你一口一个不计其数,你的意思是我得将整个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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