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见过,难不成他还真能把咱身上这连咱和咱师兄都没办法的‘万魂斑’给破掉吗?!”抱着一连串的疑问,胡一炎那是一只盯着眼前这个白人神父的施法过程。
只见这个神父做法那是和自个行道里头道教里头做法有很大的不同,道教里头做法那是有符咒,有“禹步”、掌诀和咒语,其中所用到的发起更是五花八门,而眼前这个基督教的神父似乎只是准备了几样器具往自个身上一摆,就开始打开那本只要是基督教信徒都会有的《圣经》就开始叨念了起来,这步骤岂不是比自个行道里头被号称是最为简化的术法“茅山术”来的还要简便?!
“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召唤我主您忠实的仆人,守护这个被恶魔诱惑的灵魂,远离地狱,远离撒旦……”一阵祷文念出,胡一炎只觉得好似有什么玩意在晃动着自个的身体,自个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晃动,而就在这同一时间里头,自个胸口上的十字架竟然好似一个被烧红扔到冰水里头的铁疙瘩,通体开始向外冒起了青烟。胡一炎只觉得自个胸口上一烫,疼痛间顿时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胡师傅!”陈欣彤见状那是急道:“凯尔神父,怎么会怎样?!你不是能治好胡师傅的吗?!”
“陈警官!你别打扰凯尔神父,这驱魔仪式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要不是华尔逊在一旁一把把陈欣彤给拦下,想来很可能就已经冲到上前边去了。
而被华尔逊阻挡下来的陈欣彤仔细一瞧,那是瞧见了胡一炎虽说此时痛苦万分,可是身上那些红色的斑点也正在逐一消退,再瞧凯尔神父的样子,好似正在和什么无形的玩意在较着劲儿,额头上则是直冒着斗大的汗滴。
“拯救灵魂!原离撒旦!”凯尔神父突然大喝一声,拿起手中的《圣经》就朝胡一炎的脑袋上砸了过去,而胡一炎那是马上“哇”地大叫一声,一口黑色的鲜血霎时间就喷了出来!
“胡师傅!”
“丫头……你别急!我……我这很好,吐了这口黑血简直就是舒坦死了!”胡一炎把嘴角的鲜血给擦干净,不想竟然站得起来了,身上那些红斑也全不见了,想来“万魂斑”已经被解了。而凯尔神父见状那也是大松了一口气,顿时整个人精神一松,要不是华尔逊在背后扶着他的话铁定一屁股就和地板儿来个亲密接触,“朋友,你身上这股邪恶而又黑暗的力量是从哪里弄来的,是不是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外国年轻人?”
“年轻人?!”听了这话胡一炎心里觉得好笑了,李震天那可都是七八十快九十的人了,怎么的会是一个年轻人了?!
“咦?!这……这怎么回事?难不成在中国还有另外一个黑巫师?!可这也不对啊,一般来说黑巫师不应该看起来十分老的才对……”
“黑巫师?那……那是什么职业,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听到凯尔神父提到黑巫师这个词儿,胡一炎心中一愣,暗想这外国神父提的是像湘西那种山沟沟里边的巫师吗?!
“这个是我们内行人的事情,你一个外行人还是不要知道的要好。”
“外行?!你说咱是外行?!”打从胡一炎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过,再加上之前那是连自个都解决不了的“万魂斑”被别人解决了,而且还是自个一向最看不起的基督教徒给解决的,心中可就大大的不爽了,大急之下那是叫道:“你知道咱是谁吗?!咱可是堂堂茅山派香港分会的会长,我可能是外行吗?!”
提到茅山密宗的名头,胡一炎的鼻子那是险些翘到了半空中,暗想这回这两个外国来的乡巴佬听了自个的名号会被吓到,可哪想眼前的凯恩和华尔逊都是面面相觑,说了句让胡一炎鲜血吐血的话,“这……这茅山派是……是做什么的……怎么听起来好像汉语中所说的茅厕一样……”
“茅山派……凯恩神父,会不会这个是一个中国异教,而这个中国人则是一个异教徒啊?!”在基督教的信仰当中,他们信仰上帝是他们的唯一真神,反是信仰别的神祗的都被视为异教徒,在中世纪,这个异教徒是要被烧死的。教廷方面还专门设立了一个叫做审判官的官职,是专门用来捉拿欧洲各地的异教徒的。
“异教徒?!他妈的咱们如今这回那是在中国,我堂堂祖师爷传下来的宗派到了你老毛子的口中竟然就成了异教徒了?!”话说到这里,胡一炎那是实在气不住了,猛地站起神来,扭头就走,“陈丫头,这两个混蛋简直是太难相处了,咱是受不了!我得先走了,要不要留下来你自个看着办,不过咱之前答应你帮你查着案子的事情我说过算话,反正如今我这身上的‘万魂斑’已经解除了,等大师兄到了香港之后咱师兄弟联手,破这案子就好比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两个字——简单!”说完话,胡一炎那是摔门就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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