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秀听完满脸黑线,想这小子怎么钻钱眼儿里了?
但也很无奈,毕竟还要求人办事,只得在两千亿基础上,又以个人名义转了两百万,算是“托幼费”。
方亦看着收款界面,甭提心中多高兴,在座的敬酒来者不拒,谁让拿了人家钱?
饭局到了后半场,开始自由发挥,各种敬酒词层出不穷。
方亦有点撑,出门上了个厕所,洗手时从镜子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熟悉归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方亦觉得不可思议,甩着湿手往包间走。
快进包间时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上次从坡国去机场,跟到安检那几人中带头的那个么?
刚想到这儿,就听一声枪响,方亦本能地低头,夺步闯进包间。
包间内也听到动静,司徒秀和陈天地脸色阴沉,其余人也都掏出家伙,一副大战在即的场面。
方亦心中骂娘,想这岭家人果真不靠谱,当时发毒誓答应得好,转身就不认账。
想到这儿,就想回医院找他俩算账,司徒秀说还是先安全离开为妙。
几人在包间隐蔽半个多小时,走廊里却一点动静没有。
方亦在想,这货莫不是空空儿粉丝吧?一击不中,远遁千里。
真要那样就好了,说明这货有杀手节操,也说明自己暂时是安全的。
也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推门闯入,众人看清来人模样,才没开枪射击。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司徒秀的专职司机,他说两张机票已搞定,一个多小时后起飞。
经过这场虚惊,方亦也没胃口继续吃下去,就和在座各位告辞,带司徒方去机场。
司徒秀觉得不妥,坚持要护送,方亦推辞未果,只得接受好意。
出酒店时,陈天地坐在轮椅上,拜托方亦把事往心里去。
方亦摸摸口袋中的纯金令牌,笑着劝他放心,自己很讲信誉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车子出发前,司徒秀觉得不行,打电话喊来两辆考斯特。
扒着车窗朝里瞅,车上坐满手抄家伙的小弟,个个怒目圆睁。
方亦问她至于么?这可是法治社会,而且这又是坡国,法治度特别高的国度。
她饶有深意地看过来,问那为什么刚才还遭枪击?没被打死算他走运。
方亦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指指她,说她说的……有理。
三辆车行至中途,有几辆商务车赶超上来,几个漂移甩尾,拦住了去路。
司徒秀朝方亦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下车,她一人就够了。
方亦默默点头,顿觉有些遗憾,毕竟不能近距离看热闹,这场面可不多见呢。
司徒秀走到车前,见对面几辆车上,接二连三下来二十几号马仔,个个眼神凶厉难惹。
最后下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短发浓眉大眼,满嘴络腮胡茬,身材健壮魁梧,皮鞋乌黑锃亮。
司徒秀先开口,道:“我说岭千仞,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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