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刚才去哪了,怎么不见你呢?外面出事了。。。。”
迦兰儿却任何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冲着我笑,这种笑由无声到有声,从嘤嘤细笑到咯咯冷笑,脸上的神情越来越诡异,直到最后才张口说话:“你怎么会看不见我呢,我不就在那里挂着了吗?”
我来不及任何反应,迦兰儿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捕猎者才该有的邪恶感,突然露出一口獠牙,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啊。。。。。”我一激灵,刷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才觉浑身已被冷汗浸湿,看着身边熟睡的迦兰儿,这才发觉自己只不过做了一场太过逼真的噩梦。。。
经过这么一吓,后半夜我是一点睡意也没有,独自一人靠在床头挨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迦兰儿睁开眼就哭的稀里哗啦,怎么劝也劝不住,老孔跟方圆也都赶到我的房间来,几个人轮番哄她,一直待到中午她的情绪才好很多。
我问她怎回事,迦兰儿这才略带哭腔地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挂在了吊灯上,然后看到她便成了自己的模样躺在了你身边。。。”
“啊呀,昨晚我也梦到迦兰儿吊死在客房里面!”老孔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也大吼了一声。
我们三个竟然都做了同样一个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我们三人之间产生了心电感应?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我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思绪万千,乱入团麻。
虽然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这里是不能再呆了,搞不好会以后还会有更诡异的事儿发生,所以我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倒是方圆一再挽留,不过我性子太拗,尤其是担心迦兰儿的安全,所以谢绝了她的好意,中午四个人在一起吃了个饭,下午便在方圆的指引下去找其他的宾馆。
可走的巧不如赶得巧,今天正好赶上日本首相改选,大批日本选民涌入东京为自己支持的候选人造势,几乎所有的宾馆都人满为患,就连街边小旅馆都挤满了大堆大堆的日本选民前来投宿。
见实在是无处可去,我们三个一商量,决定还是暂时回到原来的住地再做打算。方圆倒是挺热情,又是招呼行李又是帮忙打车,忙前忙后的不亦乐乎,我不由地对她又多了一丝好感。
因为各个交通要道都被日本选民给占据住了,所以我们被迫在半道上下车改步行回去,迦兰儿此时的情绪并不是太好,方圆在前面不停地宽慰着她,老孔也不得不帮着她俩疏通大街上人山人海的选民大军,所以扛包的重任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此时叫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只能拖着疲惫的步子在后面跟着,但速度却撵不上他们,不一会儿就连他们的影子也看不到了,幸好我记忆力比较好,回去的路依稀记了个大概,估摸着再过两个街口应该就能找到目的地了。
可刚走到第一个街口的拐角处时,就很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偷偷跟踪我,我借着路边商店玻璃壁橱的反光作用朝身后一看,顿时没给吓个半死,之前那个年过花甲的日本老头此时正冲着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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