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
寒映清用木勺从碗里捉了只皮薄大馅的馄饨,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送到沈川嘴边,见他顺利地将其吃下才语气不满道:“是啊,她这个妖邪门的很,来历不明也就罢了,还总是神神秘秘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奇怪,也不知隔壁那家伙是怎么同她扯到一块的,我劝你们啊还是离她远点为好,不然倒霉得很!”
“你是说玉衡?那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沈川张大嘴巴,看着寒映清将最后一只馄饨递到他面前,但却来回徘徊,迟迟不肯送进嘴里,不禁眉头一皱。
趁着她得意的发出一声轻哼,表示就是不给你时,一口将其夺过,也学着她刚才傲娇的表情笑道:“好吃,可惜没有了!”
寒映清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馄饨就这么被抢走,忍不住委屈的啊了一声,然后赌气般重重地将空碗放到木桌上,嘟着小嘴任凭他说破天也不予理睬。
看来是真生气了,沈川不禁暗道这姑娘长了一副乖巧的模样,可脾气倒是不小,难哄得很。
最后,他还是用一会带她去湛荷镇最有名的酒楼用饭,外加两串糖葫芦的条件,才将这姑娘哄得露出了两个梨涡,乖乖地将她所知道的信息全部抖落出来。
其实寒映清对她不算了解,只是五百年前曾在翅雨见过她,当时她跑到南方游玩时,曾在途中遇到一水鬼,那水鬼怨念极深,眼瞅着河边的小孩就要被他拖入水中,生死关头,她虽为妖但总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她便憋了口气跳入水中,用长剑斩断了水鬼抓住小孩的双手,将小孩从他手里救出。
不过悲催的是,那小孩生于南方水性极佳,见自己身子可以动弹后,也不顾身后扑腾的寒映清,快速游到岸上尖叫着跑了。
当时她满脑子只顾着伸张正义了,完全忘了自己是个旱鸭子,根本就不会游泳,那水鬼见自己不仅人没拉下,反倒失了一双手,狰狞着直朝她扑来。
好在这时宣颜浅不知从何冒出,带着浅光落入水中,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作恶多端的水鬼消散,还颇为慷慨得将她带回一家茶水小店,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裙递给她。
按理说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反正她当时也没有事干无聊的很,就想留在这家小店帮她打打下手,看看有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谁承想那姑娘脾气古怪的很,比她还古怪,就好像多说一句话会失去半条命般惜字如金,半晌才来了句这家店生意并不是很好,付不起她的那份工钱。
寒映清越说越生气,朝着沈川抱怨道她又不是为了工钱才赖在她身边的,这不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吗,而且哪有说几句话就赶人的,冷冰冰的也难怪她家生意不好。
沈川挑眉嗯了一声,用手戳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道:“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俩认识也不稀奇,只是这石门又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石门的?”
寒映清不耐烦的将他手指拍开,转头看向满脸八卦的沈川,后知后觉地咦了一声,反问道:“你老打听她干嘛啊?你俩啥关系啊?你是不是喜欢她?”
怎料还未等沈川开口解释,就又听到她发出了死亡三连问:“你这么在意她干嘛?你俩是不是有一腿?你若是和她在一起了那我算什么?”
寒映清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双眸,按照沈川对女孩子的了解,此事应当快速解决,不然日后必定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等着他。
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不知怎的竟莫名的感到心虚不安,大脑飞快的组织好语言后,解释道:“你这说的哪的话,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何谈喜欢?”
“再说了我之所以问你关于她的事情,是因为玉衡曾在翅雨见过她,这次来湛荷镇也是他的主意,目的就是为了确认芙蓉阁里的宣颜浅是不是他见到的那位姑娘,而且。。。”
寒映清斜昵着眼打量着他,沈川本以为自己解释的够清楚了,没想到她竟又脑回路清奇的来了句:“你说连她的面都没见过,谈不上喜欢,那是不是说明以后见了面就喜欢了?呵呵,我就知道你俩有问题,不对,是你们三个有问题!”
沈川哎了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怀中的美人就像疑心病发作般,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将他们三个的关系升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见光靠语言是解决不了问题了,沈川干脆双手一揽,将她整个人横抱在怀中扔到床榻上。
寒映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早已脱掉衣衫,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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