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功夫就会醒过来。”
我惊怒回头:“你对母后用迷香?”
“那种情况下,不用迷香,我怕伤到太后。”
“你的意思是,如果太后反抗,你不惜对她动武?”
“怎么会,我是怕母后太激动,会伤了自己。放心,即使抛开多年的母子情,只为了利益着想,我也不会为难母后的。我们明日五鼓就要出,以后的这段日子,这整个京城还有皇宫,就交给母后了,她是大后方的基石。”
我不再跟他嗦什么,趴在母后的枕边说:“明日五鼓我会跟皇上一起走,但走之前的这段时间,我要时时刻刻陪着母后,皇上请回吧。”
皇上这回倒是答得很爽快:“好地,朕明天早上再来接姐姐。”
“不用,我自己会去地,皇上还是忙自己的事吧。”
“多谢姐姐这么体谅我,但我必须来一趟,不只是为了接姐姐,还要向太后辞行。”
走到门口,皇上又回头道:“我知道太后是因为担心姐姐地安危才出此下策的,我并不怪她,就像姐姐说的,也许我没当过父亲,不了解父母对子女的那种关爱之情。但我可以向太后,还有向姐姐保证,我不会让姐姐有事的,除非我自己怎么样了,否则姐姐一定不会有事。”
我没再说什么,由着他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怏怏地去了。
太后醒来后,面对眼前的混乱,只是笑了笑说:“真是小孩子,他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
我知道太后还打着让我从暗道走的算盘,我附在她耳边问:“母后觉得暗道之事皇上还不知晓吗?”
太后很有把握地说:“肯定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他不会让我住在这里,也不会让你留下来陪我。他以为外面有禁卫军团团围住,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可是,他连母后想送走我都知道,说明在母后的贴身近侍中就有他的耳目,我们平时说话又不怎么避忌,多半都已经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太后笑道:“放心啦,哪有那么多耳目,母后的人,母后信得过,倒是你的人中,还真的有皇上的耳目。”
“母后是指小菱吧。”
“是的。这丫头,看着怪机灵的,长得也一副好模样,我特意挑出来给你用的。我女儿这么美,身边的宫婢也不能差距太大,可惜啊,被皇上收买了。不过,皇上要收买一个宫女太容易了,只要对人家笑一笑,就把人家的腿笑软了,哈哈。”
这种时候,太后还有心情打哈哈,我都有点搞不懂了。难道我错估了皇上之后,又错估了太后?
可是,春熙宫被皇上派兵包围,太后被迷药熏倒,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太后看皇上拖走我时表现所出来的愤怒,也不像是在演戏。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赶紧提醒太后:“崔总管那个人好像也靠不住,您昏倒时,他站在那儿可淡定呢。”
“是吗?哈哈。”
好嘛,这么重要的消息,她居然还在跟我打哈哈,我挫败地说:“您跟皇上都是人精,只有我一个人是傻子,亏我还自作聪明给皇上出主意,皇上背地里肯定笑死了。”
“别这样想,我们都是假人,只有你最真,所以,无论母后还是皇上,心里最在乎你。”
我苦笑:“母后在乎我还差不多,皇上在乎我?在乎我,就不会把我拖到前线去了。”
太后道:“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嘴里说多么多么喜欢你,但可以一走就是很多年,信都不写一封回来。如那个守了十八年寒窑的王宝钏,她丈夫十八年后娶了代战公主,再回去接她享福,让人老珠黄的她跟年轻的公主做并头妻,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了,所以王宝钏只享了几十天福就病死了。可怜的女人,居然成了列女传中的人物,被男人们用来教育千千万万的女人。”
我越听越听不懂了,“母后,您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她淡淡一笑:“没什么,母后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问题是,王宝钏守十八年寒窑,跟我们现在面临的一切可有一文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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