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感染上了什么疾病,开始不断地咳嗽,腿脚逐渐浮肿起来。
王祯仪扭过脸来,赶紧从内衣袋里,拿出自带的药膏抹在赵金罗开始浮肿的脚底,不住地为她按摩。
萧观音仔细看了,对王祯仪道:“别乱动,可能是蛇毒!”
“蛇毒?”王祯仪迅速收回手掌。
“没啥事!”赵金罗笑道。
“估计冒了风寒!”
此时的定曲阳看着三个女人,两个年轻小伙,心中极其复杂又焦急,曲阳多么希望有只大船路过,救救赵金罗。
令大伙高兴的是冉缗大人,倒是能把手不知觉地晃动几下。
临近中午,众人瑶瑶望见海上西北方向显现一个小岛,似有烟雾蒸腾;曲阳便让众人慢慢划船向岛驶去。
众人下了船,走向荒岛。
那岛方圆不过数十里,长满了矮树花草、椰果、蔓藤。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定曲阳请王祯仪看护赵金罗,让萧观音照顾好冉缗大人,其与二个青年汉子抬着臣风走上了海岛。
定曲阳和青年汉子一路向北,在一颗很大的芒果树下,挖了个大坑,把臣风埋在里面,又在墓中撒了点水,在一个岩石上,用刀刻下道:“忠烈神龟臣风之墓!”
三人依依不舍离开臣风。
夜里,七人围着火堆,顿觉疲惫,混到就睡。
岛上花香浮动,草木清新,比昨天前熙宁号上的惨状,大伙心里依然悲壮、惊悚。
睡了一会,赵金罗精神好了许多,身体却没有好转。
赵金罗对定曲阳说道:“曲阳哥哥,冉大人好了么?找些草药,先给冉大人治,再检查下看他在海上受没受其他伤害!!”。
曲阳道:“放心吧,公主,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赵金罗摸了摸浮肿的腿道:“我没事,曲阳!就咱两个,我问你,你和北侠定曲阳有渊源么?我看你和他名字几乎一样,是不是重名重姓?要是重名,你最好改一下!”
“改名!这个?”定曲阳没想到赵金罗会问起这个由头,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淡水了,找到淡水了,曲阳!”
突然,萧观音高兴地大喊着,跑来告诉定曲阳。
由于发现小岛有淡水源头,岛上众人欢呼起来。
萧观音把水袋装满,放在芒果树下,不时地看看曲阳,不时地看看冉缗。
第二天早晨,定曲阳起来,向海边搜寻过往船只,却发现那紫石号船早已不见。
定曲阳这一惊非同小可,叫道:“睡死了,睡死了,这么大的船离开竟然不知,这是谁干的!”
定曲阳首先想到的是冉缗,忍不住喊道:“冉大人,冉大人,你在吗?”
定曲阳疯狂似的跑向冉缗,却见树下冉大人睡得正沉,定曲阳才放了一大半心。
定曲阳清楚地记得,昨晚睡觉之前,赵金罗、萧观音、王祯仪三人挤在一个临时树桩搭成的帐篷里。
那两位汉子睡在冉缗身旁。
定曲阳奔过去看时,只见赵金罗、王祯仪相对而睡,萧观音和两位汉子早已不见动向。
曲阳忍不住大声喊道:“萧观音,你在哪?”
定曲阳才想起,由于事情紧急,没问问那两位年轻后生的名和姓。
曲阳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长公主赵金罗身体更加苍白,这些时,昏昏沉沉,时醒时睡。
定曲阳俯身察看,长公主的脸色逐渐发黄,人已昏迷时间越来越长。
定曲阳伸手搭搭脉搏,幸而还有微微跳动。
定曲阳心如刀绞。
再看王祯仪,脸色红润,眼帘似睡非睡,兀自做着好梦,晨曦照射下,如海棠雨露,娇丽欲滴。
定曲阳赶紧喊道:“王姑娘,快醒醒,紫石号大船没了!”
王祯仪没睁开眼,只是挪动身体,把抱着前胸的双手反而又敞开了,玉体通透。定曲阳见了满脸娋红,赶紧把王祯仪衣服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