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林和西可以我就不行吗?高级哨兵的防备意识太强,做临时梳理的时候,有适当的肢体接触,能让我更快地放松下来,接纳你的精神触梢。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杨卷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好、好哦。”
贺朗转身朝旁边那张床走去,背过身去的那个瞬间,他的嘴角满意地扬了起来。
为了防止蠢狼和自己抢小羊,贺朗把它收回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他抱着杨卷的小羊,脑袋枕在杨卷腿上,直接在精神领域中给杨卷开了绿色通行证。
第二次进入贺朗的精神领域中,情况比上一次要好很多。涉及到贺朗隐私的区域,杨卷都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
临时梳理很快就完成了,杨卷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从自己腿上起来。后者坐起来以后,语气甚至有些遗憾:“这么快?”
“需要疏通的地方并不多。”杨卷如实告知。
贺朗仍觉得意犹未尽,不想要太快离开。恰好此时,有人敲门进来问道:“院长给我们买了小蛋糕,卷卷你要吃吗?”
杨卷没有多想,转头邀请贺朗道:“你吃小蛋糕吗?”
贺朗理所当然地答应了下来:“我吃。”
杨卷从办公室里端来两盘小蛋糕,两个人就坐在梳理室的床边吃蛋糕。小羊站在贺朗旁边,好奇地伸长了脖颈往他手里的小蛋糕上凑。
蛋糕小巧精致,是向导喜欢吃的东西。贺朗两三口把蛋糕吃完,余光瞥见杨卷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情不自禁地扭头去看。很快就发现,杨卷的嘴角沾到了白色的奶油。
当事人显然对此毫无察觉,贺朗出声提醒他:“你嘴巴上有奶油。”
杨卷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尖去舔,但是没有舔到。
贺朗的目光追随他的舌尖,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数次流连,最后像是终于忍不住般,单手按住他的肩头,斜身朝他靠了过来。
杨卷顿在原地,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没说话。捕捉到他凑近过来的强烈气息时,心跳声开始震耳欲聋。
贺朗停在他脸前,伸出指腹蹭掉他嘴角边的奶油。指尖触及他温热柔软的嘴唇时,贺朗心中仿佛盛了一弯水纹漾开的芦苇荡。
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嗓音愈发变得低沉起来:“蛋糕甜吗?”
两只耳朵迅速染上红意,他眼神紧张到开始躲闪,底气不足地反问:“你不是也吃了吗?”
贺朗锁住他乱晃的目光,“我想知道你的甜不甜。”
“甜。”杨卷垂着眼睛说。
压下不断上漫的口干舌燥,贺朗咬字缓慢而清晰地道:“我也想尝尝。”
杨卷的睫毛抖了抖,飞快地低头往自己手中看,而后讷讷道:“已经没有了。”
贺朗没有说话,当着他的面将蹭下来的奶油,舔进了嘴巴里。
“甜的。”眼眸中逐渐燃起几分炙热,仿佛尝到的不是蛋糕的甜味,而是面前这个向导的甜味,反复品味舌尖残留的味道,他最后声音愉悦地评价。
杨卷的脸变得通红而又滚烫。
当天晚上,从贺朗离开到两个小时后工作结束,杨卷脸上的热意都没能完全消退。他并没有多想,直到下班时在走廊里遇到老院长,后者诧异而又了然地询问他:“男朋友来过了?”
杨卷神色不解,但还是认真解释道:“我没有男朋友。”
老院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今天是不是有认识的哨兵来找过你?”
杨卷轻声接话:“有。”
老院长问:“你们近距离接触了?”
杨卷不好意思地垂眸道:“是的。”
“你被他激起结合低热了。”老院长说。
杨卷红着脸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