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九尾狐的耳朵,再次开口,“是中国神话中的神兽吧?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海拉问完这个问题后,雪豹也带着余秋明回到了这里,紧接着所有神兽都看向了波旬和他怀里的房齐天,房齐天也看向了波旬:“你又是哪路神仙?”
“神仙算不上,我就一个打杂的。原本这些神兽都是‘神降’的参与者,但是因为我的突然参加导致开启裂缝,而且貌似……”波旬点点房齐天的额头,“你在哪里,这个裂缝就会开在哪里,就好像我和你绑定了一样。”
“鬼话连篇,你怎么确定我和你绑定了,只是碰巧。”房齐天显然不信,但也无能为力,毕竟大家已经进入裂缝,也只好被波旬和神兽们一起带往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只有中原最强的皇族才能接受神降,你们很幸运。”九尾狐开口了,听起来好像是一位男性。“幸运的意思难道是,我们到达黑洞的尽头不一定会降生为皇族?”安吉尔愣了一下,又说,“我们对个暗号,到时候去皇宫碰面会合吧?”
渡边颓废地趴在大型犬的背上:“又干不了什么事,对暗号干嘛?”“我们之间有人会当皇族,不就是会有做国王的权利吗?”安吉尔莫名地激动,“能找到做国王的那个人的话,我们不就都能当皇亲国戚了?”
“说的是没错,但是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皇族?”亚瑟明明在提问安吉尔,眼睛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波旬,或者说是在看他怀里的房齐天。
“当然是亚瑟你啊,优雅知性的男子,而且你的神兽一看就很厉害。”安吉尔打量着亚瑟身下的那匹马,“这是什么神兽?”
“駮,状如白马,锯牙,食虎豹。”从队伍的最前端悠悠飘过来一段话,似乎在介绍着亚瑟的神兽。
安吉尔眼皮抽了抽,又问到:“那亲爱的房小姐,我的神兽呢?”“钦原,蠚鸟兽则死,蠚木则枯。大概就是蛰了鸟兽会死,蛰了树木就会枯萎。”
亚瑟微笑:“房小姐什么都知道吗?”“不是,波旬跟我讲的。”亚瑟听到这个答案又愣了,但很快笑出声。
“如果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可以直接问自己的神兽,我们到了。”波旬带着大家来到了虚空中的一处看着像池水一样的地方,目光透过池水可以看到底下是一座城池。房齐天能够确认,这就是她在外面看到的黑洞尽头的古城。
波旬抱着房齐天跳了下去,紧接着是神兽们。池水不是水,但能感觉到像是穿过了什么,房齐天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波旬感受到了怀里的人的异样,也抱得更紧:“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你这话最好不要带感情。”房齐天即使缩在波旬的怀里也不忘语气默然地吐槽。
天佑2年,瑞国主城外,大雨已经下了七天七夜。一列车队行驶在山路间,大雨大风让他们看起来岌岌可危。
“夫人!雨势急猛,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小厮架着马走在木轿的侧面,轻轻掀开木轿的窗帘,向木轿内的女人询问。女人怀里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两个男孩,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了山中的一处木屋,女人走下来时将怀里一个孩子交给了身旁的侍女,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土地松软的缘故,女人一只脚还没从轿上下来的时候木轿突然歪了,女人没站稳差点摔倒,但是孩子却因为惯性飞了出去。
那个方向正好是一处峭壁,如果运气好没碰到岩石的话还是会掉在崖下的一处树林里。襁褓中的婴儿就是如此,他挂在了树林里的一棵树上。
“我的孩子!!!”女人心急如焚跌坐在地上,侍女赶紧扶起女人,小厮命令侍卫下山寻找,侍女安慰着女人并带着她进了木屋避雨。
此时山下也经过了一路车队,只是木轿显得更加富贵,木轿中的男人原本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犯愁,突然他的耳中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婴儿啼哭,他拉开了窗帘:“范侍卫,我好像听到了婴儿哭。”
范侍卫笑笑:“皇上恐怕是过于担心皇后腹中的孩子,所以幻听到了婴儿的哭闹声,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婴儿哭声呢?”
皇上皱眉,下令道:“范折!我是天子你是天子?去搜,我不会听错的。”马车停下了,范折命令侍卫们四处找寻那个哭闹的孩子,不一会就有侍卫带回了一个尚在襁褓中、还没有被淋透的孩子。皇上将孩子抱进了木轿内,用干净的布重新给他包裹了起来,包裹的时候皇上突然发现了孩子腰部有一块黑色的图案,皇上对这个图案有印象,他笑了,打算带这个孩子回皇宫。
“走吧,继续回皇宫。”皇上放下了窗帘,在木轿里细心的哄着怀里的孩子。
迟迟赶到山下的侍卫们在树林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孩子,空手而归后女人大哭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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