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盛佩君很小时因家贫当了一户人家的童养媳,之后与这户人家的公子走南闯北,历练出眼界,只是这个公子后来就失踪了,杳无音信。
盛佩君千里迢迢到华京,起初只是为了寻找公子而来,后面为了生存,开始办酒楼。生意越做越大,连带着她的这段过去也开始被有意无意地隐瞒了。
盛佩君面上的笑容淡了些,“没有。我前些日子已经找到他了。”
“哎?他在哪?”袁令超一愣,盛佩君与小公子感情很深,这么多年盛佩君一直寻找他,足见其深情。
若他们再遇,想来也有自己的人生。
“他忘了我,他与一个陌生女子成为了夫妻,有了孩子。看样子过得很好,丰衣足食,衣食无忧,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盛佩君声音低沉,似是难过得无言形容,“他当时答应过我要去外面给我挣一个凤冠霞帔,家道中落,我们都没有嫌弃彼此,相依相伴。到头来……”
世事无常,盛佩君心心念念的小公子究竟是另娶新人了。
袁令超拍了拍她的手,“无碍,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和他,到底只是缘浅情深。”
盛佩君身边不缺人追求,但她迟迟不答应,就是想找到小公子。
如今小公子过得很好,她也没必要去打扰他了。说起来,也完成了公公婆婆临终嘱托的心愿。
“无碍,我就是……”盛佩君眼角滑落泪珠,“有点难过自己太傻了。”
感情上所倾注的越多,受到伤害时越很难脱离出来。
盛佩君也是理智成熟的人了,可她面对小公子的另娶新人,心中的痛苦不比别人少。
“难过的话,哭一哭,然后睡一觉,吃一顿好的。”
袁令超扬唇一笑,“没有什么是一顿好吃的解决不了的。”
“哈哈哈……”盛佩君哭笑不得,“小爱,你真幽默。”
“我不是幽默的人,我为幽默代言。”
比了比耶,袁令超得意地扬起下巴。
气氛恢复了欢快。
小公子的事情暂时不提,遵照袁令超所言,盛佩君很快安排到清欢在安澜酒楼弹琴。
此事一传,安澜酒楼顿时人满为患。
顶楼的袁令超见状大吃一惊,“这个清欢姑娘比我想象中得更受欢迎。”
“清欢的人气非常高,别看她平常清清冷冷的,但好多人就喜欢清欢的气质与谈吐。清欢不像一般的风尘女子不通文墨,饱读诗书,脸若银盘,眼如秋水,关键是,清欢高傲,不被她看上的绝不能和她同处一室。你说说,这些公子哥还能不追捧清欢吗?”
盛佩君介绍道。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句话又来形容大家对清欢的追捧也不尽然,清欢本人的才气容貌气质都是一顶一的好,还有春华楼的力捧,能怪有头有脸的名门公子、书生文人追捧清欢吗?
人气之高,单单听楼下的人对清欢的欢呼就知道了。
“清欢姑娘看我,看我!”
“清欢姑娘好漂亮啊!”
“清欢清欢,对我笑一笑。”
“清欢清欢,你今天弹什么曲子啊?”
……
七嘴八舌,热闹沸腾,清欢的到来令安澜酒楼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清欢身披素白衣裳,面上戴着一细丝白面纱,钗服衣冠,纤尘不染如缥缈仙子。
袁令超只看一眼就觉得,这个清欢姑娘很是貌美,即便时至今日也没几个人看过她的真容。
说来有趣,春华楼力捧清欢为行首,却没有逼着她服侍恩客,时至今日,清欢还是卖艺不卖身的状态。
清欢落座,身后的丫鬟高呼:“奏乐!起舞!”
清欢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自己携带乐器,连丫鬟也是经常跟着她出入的。
伴舞者缓缓出现,随着清欢弹奏的每一个乐符就翩翩起舞,舞姿优美,搭配上大气的琴声,令在座所有人听得如痴如醉。
“绕梁三日,余音绕梁,不外如此清欢姑娘飞琴技越来越高超了。”
一个痴迷音乐的书生对清欢的琴技评价非常高。
袁令超与盛佩君未见过清欢今日一瞧,清欢的技艺名不虚传。
“第一美女,第一才女,难怪有人盛赞清欢是青莲水君子。”
盛佩君与袁令超不禁为清欢的琴声鼓掌叫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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