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起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同时跪在地上。
周清喜敲响了惊堂木,大喝一声:“秦玄,你知罪吗?”
秦玄并不惧怕周清喜凶神恶煞般的脸,冷冷一笑:“大人,我无罪,又怎知何罪?”
“秦玄,你可真是愚昧无知!你与沈氏……”
秦玄及时打断了周清喜的话:“大人,我与沈氏怎么了?小的只是衙门里的更夫,光棍一个,而沈夫人也早已成了寡妇,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光明正大的缘分,到了你们这些人嘴里,一切都变了味道。小的想请问一下大人,男女之间在一起,到底犯了什么王法?”
“你……这……这……”周清喜张口结舌,无法回答。
柳凌这时站出来,反问秦玄:“我倒是想问一下你,什么叫光明正大,你所谓的光明正大,就是半夜爬人家的墙头?还有,你与沈夫人认识了也有一年有余,两人早已情投意合,你为何还不赶紧娶她?
按照大明律法,你先是诱骗沈夫人上当,然后再次犯了奸淫罪,来人——”
大堂上两边站立的捕快一拥而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脚镣手镣,把秦玄锁了起来。
一头雾水的秦玄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手腕上、脚腕上却多了两条粗大的铁链子。
秦玄感到说不出的委屈,使劲挣脱,岂知那种专门给犯人戴的锁链,那是这么容易挣脱的。
秦玄大声嘶吼:“你们这样不公平,我与沈夫人正大光明,却被你们凭空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服!”
“秦玄,待会,我会让你心服口服!”柳凌看着秦玄,一脸阴笑。
沈氏心疼秦玄,赶紧挪动膝盖,对着柳凌深深一拜:“民妇是自愿跟随秦玄,并没有感到他有过轻薄民妇,请柳仵作饶了他这个罪过,民妇再此谢过。”
“沈夫人,你的心疼能不能再等一会,到那时,你如果再对他有半点恻隐之心,全天下我唯你独尊。”
沈氏愣住了,柳凌的话虽然让她感到如坠五里雾中,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便没敢再为秦玄有只字片语的求情。
“秦玄,在半个月前,沈夫人昏倒的那个晚上,你是几时来到吕府的?”
秦玄一副懒散的神色,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四更多一点。”
“平常你都是早到,这一次为何会晚了时辰……噢,那时候你应该还不是更夫。”
秦玄冷哼了一声:“当然是我的私事,如果我说我在睡大觉,难道还要向你通报一声?”
“住在哪儿?有没有人为你作证?”
“住在沈夫人的客栈,里面人来人往,哪有人会注意到我。”
“吕媛失踪的夜里,你到了吕府,有没有看到吕媛?”
“没有,我只看到昏倒在地上的沈夫人。”
柳凌的一番盘问,并不能影响秦玄丝毫,他神情镇定,对答如流,显然准备的很充足。
柳凌朝着大堂外面拍了几下响亮地巴掌,片刻,一声声吱扭吱扭地响声由远而进,七八个衙役抬着躺着吕媛地冰棺,缓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