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一心两用,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下了……”
苍天作证。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自制力太差,学习和恋爱只能暂时选择一个”。
但是傅风澜听起来,仿佛是在直接暗示他“我没办法把一颗心同时分给两个人”。
傅风澜额上的青筋蹦了一下。
荆玉奇怪:“你脸怎么变绿了,最近苦瓜吃多了?”
傅风澜:“……”
见傅风澜不说话,荆玉叹气:“真是的,之前还是你告诉我,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现在怎么反过来了,我只不过忙了一点,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要我来哄啦。”
傅风澜还是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咬上他的唇。
他也有晦暗自私的一面。
想要把他绑在床头三天三夜,干得他哭都哭不出来,肆意发泄妒意和占有欲。
荆玉又叹了口气。
说是这么说。
荆玉对自己的“人型卷卷”有着极高的包容度和责任感。
宠物饲养的基本守则,不仅要关注宠物的一日三餐,身体健康,更要关注他的心理需求。
卷卷感觉到缺爱,当然是他这个做主人的不够称职!
这么想着,荆玉对傅风澜道:“你等着!”
蹬蹬蹬跑回了房间。
一阵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大约十分钟后,荆玉又蹬蹬蹬跑了回来。
只不过这一回,是穿着草莓图案的红色lolita小洋裙。
因为害羞,起先荆玉只从门后探出了半个脑袋,哼哼唧唧:“我,我等下出来了,你不要笑我。”
见傅风澜没有取笑的意思,才慢慢从门后走出来。
淡红色的小洋装,可爱清新的草莓图案,白色裙边,甚至还穿了裙撑。
裙撑把裙边蓬蓬地撑起来,稍微转动身体,就好像一躲绽开的花。
因为没有合适的鞋子,穿拖鞋又太煞风景,荆玉是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的。
纤细白皙的脚腕倒映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小腿笔直,脚步轻盈,仿佛一个天生的芭蕾舞者。
荆玉本身就是可爱甜软的长相,穿上小洋装,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整个人就像一只清清爽爽的大草莓,甜香四溢,软嫩多汁,还滴着清晨的露水。
他摇摇晃晃上了床,走到傅风澜面前。
弯曲双腿,跪坐下去,正正巧巧坐在他大腿上。
裙摆就像花朵一样在被子上铺开了。
荆玉不敢看傅风澜,低头看着裙摆上的草莓图案,小声道:“……主人。”
傅风澜没有说话,但是胳膊终于动了一下,过来扶住了他的腰。
有戏!
荆玉高兴起来,琢磨着再说点什么来增加情趣。
正想着呢,忽然腰身被重重地揉了一下。
随即后脑勺被压住,傅风澜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以往不一样。
少了七分温柔,反而多了几分粗暴和侵占欲。
像是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里面,已经失去耐性,迫切地寻找出口,亟待发泄。
荆玉有些困惑。
这不像是正常的傅风澜,好像他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格。
但当傅风澜摸索他身侧的拉链时,他还是顺从地抬高胳膊,乖乖地给他脱。
傅风澜顿了顿:“你……不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荆玉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道,“小玉本来是主人的。”
傅风澜:“……”
荆玉看了一眼拉紧的窗帘。
微微红了脸,小声道:“主人想对小玉做什么,都可以哦。”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 is hid in 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 head that i love.
荆玉这下才是终于后悔了,一边哭一边往床下爬。
没爬两步,被拽住脚脖子,又拉了回来。
傅风澜也在那激烈里,表露出了一丝不常看见的压抑与失态。
荆玉一晚上都没有得到甜甜的吻,委屈大爆发:“我不要你了,你都不亲我,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只喜欢我的身体,想和我做……”
他是装腔作势,想趁机在他面前卖个惨。
可是当傅风澜抱起他,用力地吻他的嘴唇时候,他突然发现,傅风澜好像有点颤抖。
牙齿都在打颤,很细微。
不是这样近的距离,根本发现不了。
他迟疑地回抱住他:“……为什么不亲我呢……”
傅风澜沉默片刻,道:“我怕,我会像野兽一样,撕咬你。”
荆玉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害怕。
荆玉撒娇:“那你要多亲我,我喜欢被你亲吻。”
也许是早早失去母爱的缘故,他很喜欢被人亲昵地拥抱,亲吻。
这次傅风澜干脆利落地说:“好。”
激烈过后,荆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傅风澜说了句话,也不知道是梦里的臆想还是真的。
傅风澜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不会走的……在你主动离开我之前。”
作者有话说:
英文诗在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