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怕这些赌徒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听姜晨他们说过,该参加比赛的人不去参加,除非——除非他是个死人。”
汗,这分明就是一种威胁,看来只有两条路了——要么死要么比赛,这哪里是“邀请”,简直就是最后通牒。
鸟了个去,没想到玩出真的来了,这让一向“低调”的楚凯华情何以堪。参赛倒也没什么,但要他找人赞助赛车楚凯华可丢不起这个脸。要说自己买一辆吧,他原本就不喜欢这玩意的,买了只开一次,不是浪费吗?楚凯华思忖再三,支支吾吾道:“好吧,我再想想。主要是赛车的事,我得合计合计。”
……
挂掉电话,又玩了几次过山车,楚凯华头晕乎乎地。萨琳娜倒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要继续玩一些更刺激的项目。他假托肚子饿了,请她吃晚饭。回家的路上,他们正在为吃什么犯愁。出租车经过郭心美的小区,楚凯华突发奇想道:“美女,我们不如去郭妹妹那儿蹭饭吃吧!”
萨琳娜瞪了楚凯华一眼道:“是不是昨天还没玩够啊?我告诉你,今天可不会停电了!”
“不是啦,今天下午玩得太疯狂了,到现在我的头还晕晕的。外面买的东西太油腻,我想吃点清淡的。不如让郭妹妹煮点粥吧,她煮的绿豆银耳粥可好喝了,你吃了就知道了。”
“那好,我先问清楚,今天晚上你住哪儿?”
“当然跟你一起睡,我哪里舍得你一个人回去?要不我们三个一起挤挤?”
“呸,想得美!”
……
他们来到郭心美的套间。楚凯华不好意思拿出钥匙,而是假装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他看了看手机,五点十分。照说这个点学校早收工了,她一个人能去哪儿呢?楚凯华拨打郭心美的手机,没人接,倒是门里发出了悦耳的“两只老鼠”的手机铃声。晕,这丫头,手机落在家里了。男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女人头上毛长,办事同样不牢。
萨琳娜道:“算了,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弄吃的,你喜欢吃什么?”
楚凯华显然不甘心,于是假装一拍脑门道:“对了,我有她的钥匙的,她昨天给我的,怎么连这个也忘了。”
说着楚凯华假装生涩的在他的钥匙窜里找到了那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推门进去,由于天色已晚,屋子里显得昏暗一片。借着从西面窗户外射进来的夕阳,客厅茶几上被一只饼干盒压着的一张淡黄色的信笺立刻映入了楚凯华的眼帘。
信笺叠成一种楚凯华特别熟悉的样式——长方形,左上方的纸角被叠成漂亮的芭蕉叶的形状。他立刻拿了起来。
萨琳娜拦住楚凯华:“你干什么,怎么乱拆人家的信啊?”
“放心,这是我俩约定的记号。只要是叠成这样形状的信笺就代表有要事。如果是叠成千纸鹤形状的就是——就是她想我,如果叠成薰衣草形状,就代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