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近破产的境地。在政场上的王家人,也几乎受到打压。”
叹了口气,王心怡极其认真盯着张哲辉,款款道。“我一直想不通,林家人何苦费尽心思打击王家,后来,经过翻阅几十年宋家没落的案件,我终于知道他们所谋何物。”
林家欲掠夺其他家族修道心法之事,张哲辉早已听王胜龙说过。不过,在王心怡面前,他仍故装不解。“什么东西?”
“张先生不会不知道吧!”
王心怡面露微笑,“老哥虽没跟我说,但我能猜测的出,你就是那一类人,否则,王家的颓败,又怎是你一个人能挽救的了?”
“我没猜错吧!修道者。”
张哲辉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却毫无变化。“修道者?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嘿嘿!”
王心怡嘴角微扬,浅露八颗皓齿。“别给我装傻,钢制的手铐,不是谁都可以挣脱,更何况你还把手铐崩碎了。另外,瞅你这小个子,瘦不拉几的,一只手就把曾小羊给举起来掐死了。除了用修道者来解释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你哪里来的力气。”
王心怡行为举止,看似千金大小姐大大咧咧的,实则是迷惑他人的一种手段而已。女人本身观察就比较细致,再加上王心怡的职业,能在枪林弹雨,以及凶险极恶的毒枭中活到现在,观察若做不到无微不至,王心怡早变成枯骨了。
“你还别不承认,甭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人独自留在标场做什么,你个小偷。”
女人的好奇心比猫强。
在得知有修道者一类人之后,王心怡特别对修道者做了一番调查,修道者修行时,需要用到大量的翡翠。而且,王心怡还知道,具有大能的修道者,可以凭借手段撕开次元界,为己储物所用。
张哲辉之所以一个人留在标场,不就是为了窃取赌石嘛!
当时,王心怡并没有折回偷看。一到江西境内后,王心怡立马着手让人调查,果然,标场大半赌石都没了踪影,让她感到好笑的,在张哲辉窃取过一次之后,标场居然又进了一批窃贼,公然搬走不少赌石。
看着电脑上情报人员传递而来的视频画面,王心怡哭笑不得,这让她想起一个古老的小寓言故事。
有个放牛人,牵牛在贫瘠的地方吃靠。发现旁边有一亩稻田里,不少庄稼被其他牛吃过,于是干脆把牛放到稻田里吃庄稼,却不想被稻田主人发现,连带着前面被其他牛啃光的庄稼损失,也一并算到他头上。
这群人的出现,恰好掩盖了张哲辉盗窃赌石的事实。
“标场丢失三分之一的赌石,有一大半在你手中吧!”
王心怡笑的好不奸诈,“要不,你带我一块去老爷庙见识一下,要不然,我就把你是修道者,以及你盗窃标场赌石的事情公之于众。”
张哲辉眼一瞪。“你威胁我?”
“没错啊!我就是威胁你,怎么,难道你会杀了我吗?”
说罢,王心怡美眸一闭,仰头将白皙的脖颈送到张哲辉面前。那意思好像再说,动手啊!
“你赢了。”
张哲辉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打开房门,请道。“天色不早了,王小姐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出发。”
张哲辉打定主意,今晚自己就趁夜出发,先潜入水中摸摸情况再说,最好自己摸着就去老爷庙,免得让王心怡他们带路。
离开房间,王心怡不禁莞尔,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唯恐自己在他房间睡觉占他便宜似的。
夜深人静。
酒店窗外,下水道管子上,一个穿着黑衣,黑裤,黑鞋,戴着黑色面罩的黑衣人,如同匐墙待蚊的壁虎,一动不动。
半响后,藏在黑影中的黑衣人,终于向上蠕动了一点,而后又停下动作,屏住呼吸,了无声息。不仔细看,实难发现,在下水道管子上,居然藏着一个人。
而就在下水道管子不远,房外挂着的冰箱上边,同样也站着一个黑衣人,四肢紧紧贴着墙壁,藏身在房子的倒影中。就是站在黑衣人头上的窗户上,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觉。
在平洲的时候,他们住的是五星级酒店,楼层高,探头多,巡逻的保安也不少。事情紧急,除了强攻之外,他们别无他法。
而现在,张哲辉他们住的是一家小旅社,刺杀他们的法子,多了去了。
这次来的,总共有十一个黑衣人,在得知王心怡以及张哲辉等人来到老爷庙之后,他们立马采取行动,务必在今夜,要将王心怡血溅当场。王心怡一死,对王家打击不小,待他们还处在丧失亲人悲痛之时,林家以及RB人,在突然发动攻击,一举将王家搞倒。
半柱香功夫,黑衣人又再度向上爬了一截,此时,他已经离目标所在的房间窗户,不足一米了。
旁边,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先后翻进房间。
“啪嗒!”
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张哲辉打开灯,换上一件新买来的海蓝色的游泳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