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还没醒来的消息,便再次晕过去。
仅仅两天,一个老婆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你好好照顾你东家。我们去把她已经醒来的消息告诉给稳婆。”
长乐感激的点头。
邱铁匠执意不愿离开,詹清辉也不勉强,带着孩子们去厢房吃饭。
长乐感叹,如今,在这后衙的厢房,东家与孩子们的身边,就她、桂花和邱老爷子三人,要照看东家,又要照顾稳婆,还要照看孩子们,根本忙不过来。这两日,多亏县太爷与詹公子,一直或派人,或亲自来照看。
詹清辉照顾俩娃子吃完饭,又给她们讲了许多宽心、鼓励的话,俩娃子累了一天,很快入眠。
詹清辉细细吩咐小丫鬟之后,这才转身去了稳婆那里。桂花正在伺候稳婆汤水。
稳婆基本上喝两口,吐一口。桂花不厌其烦,稳婆吐一口,她再接着喂一口。
见詹清辉走了进来,稳婆立刻打了鸡血一般,强撑着坐直身子,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睁的圆圆。
詹清辉一句话也没说,只冲着二人点点头。
桂花猛的放下碗,抱着稳婆嘤嘤哭起。
稳婆那颗已经快要死的心,渐渐活泛过来。
离开后衙,詹清辉一路策马狂奔,到府中,直接去了他老爹的书房。
“爹,邱氏醒了。”
詹清辉撩开帘子,直接道。
“醒了!”詹石修手一颤,也顾不上墨迹污了一片,扔下毛笔,惊的抬头。
詹石修大喜,“大夫说,三日内只要醒来,便无大碍。”
詹清辉点头。
这两日,父子二人说尽了邱氏,几乎千言万语。邱氏那天的一举一动,这两天全城关于邱氏、高家的言论,等等。
詹清辉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与父亲如此亲密相处的时刻。
二人欣喜一会儿,詹清辉又道:“爹,我准备找个时间,把邱氏悄悄转移。”
詹石修一听便觉得有事,凝神听儿子下文。
“这两日,高府不断有人出来,探头探脑的到后衙打探消息,我怕不利于邱娘子养伤。”
詹石修冷笑,“多正常。邱氏若没死,那可是救了他们高家一族!若是邱氏有个三长两短,他以为他高府上下会躲得掉?”
一个堂堂将军,因为和离而逼死元妻,放在哪朝哪代,不是个严重的罪名?
哪怕,这元妻并无背景,权势。
但若邱氏没死,只是受伤,他高府便多的是理由来上书掩饰、描补。
“可现在,邱氏伤那么重,可以动地儿吗?”
詹石修很担忧。
“我们把邱氏固定在软榻上,晚上悄悄的移走,先移一处是一处,慢慢来,应该没事儿。”
詹清辉计划很周祥,詹石修点头赞成。
这时,门外,向福春突然报,“老爷,太太过来了!”
向福春打开帘子,秦氏一脸焦灼的走了进来。
詹清辉冲秦氏行礼。
“老爷,清儿,邱氏怎样了?”
詹石修没有说话,詹清辉静道:“母亲,那邱氏已无大碍。”
秦氏双手合十,立刻“阿弥陀佛”喊了声,放下心来。
詹清辉见秦氏似乎有话要对父亲讲,便躬身告退。
刚离开书房,詹清辉便唤来朱明、宋严二人,秘密安排他们,着手准备转移邱娘子的事宜。
与此同时,若水村,周叔的小院里,众伙计得知东家已经安全醒来,早已喜极而泣成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