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詹清辉,轻轻笑道:“如今,在四位兄弟面前,我也只有相貌能拿得出手了。”
四兄弟连忙摆手,都说詹清辉过谦。
安氏忙嘱咐大家吃菜。
说起来,詹清辉与安常松他们并无任何血缘关系,只是秦氏的继子,他们几人本就不熟,听詹清辉这样曲解自己父亲的意思,他们听着都不大痛快。
可这自谦的话,又让人挑不出错处。
席间难免有些尴尬。忽而丫鬟来报,说重华县主与凤华县主来了,慌的众人纷纷起身去迎。
刚走出宴阁,重华县主与凤华县主并列着,已经笑着进了园子。
“凤华县主,真是好久不见!”安氏笑道。
“安夫人,安大人。”凤华县主一一见过。
对方回礼。
詹石修、秦氏等赶忙与凤华县主、重华县主见礼,人多礼多,光是见礼回礼,便花了好一会子功夫。
夜晚的园子,灯光微暗,詹石修与重华县主见礼时,她没有看清,待回到了宴阁,众人纷纷落座,她才又抬起头,仔细打量起詹清辉来。
只第一眼,她的整颗心便砰砰跳个不停。
几年未见,他长的,更绝色了。
詹清辉很讨厌这种被人打量的眼神儿,不由得冷着瞥了重华县主一眼,重华县主气结,忽而尖锐道:“我听人说,清表弟可是多日前便已经到达江州,不知这话实否?”
秦氏面色一红,她最怕的就是提这个。当她到达江州,听说詹清辉来到江州一个多月,从未去拜访过安府,心中十分不悦。
可詹石修听说之后,竟也没说什么,秦氏一时生气,一时又琢磨不透。
如今,重华县主如此咄咄,她除了干笑,向安氏勉强解释孩子小,不懂事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詹清辉淡淡点头,一脸坦然,“是啊,我一个月前,就到了江州。话说,这江州风景,还真是不错,小食也好吃。”
重华县主死咬薄唇,凤眸恒怒,有时间看风景,品小食,都没时间来安府拜望!
安比德等人也不悦,纷纷看向詹石修。
早在这之前,詹清辉已经向詹石修坦然一切,包括,他三个月之前到达江州,以及与邱氏合作酒楼、稻田之事,他全都向父亲坦白。
当时,詹石修腹内五味具杂,但是见到儿子坚定的想要闯荡出什么的眼神时,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儿子走仕途是不行了,他又不希望儿子靠着祖上恩荫,当个闲人。
只能从商了。
并且,詹石修一听儿子是在与邱氏合作,顿时,大半个心放下。
“啊~一个月前就已经到了江州,有时间看风景,有时间品小食,清表弟真是好闲情!”
“江州的风景,就是美啊,美的让清表弟都忘记拜访亲戚好友。”
“也不知清表弟是真的忘记了呢,还是向来如此,我行我素!”
重华县主一句接一句,语调越发尖锐。
安氏大喝,“重华!”
虽然,詹清辉做的不对,虽然,詹清辉态度傲慢,可大家毕竟是亲戚,因为这件事而撕了脸面,于他们家来讲,有什么好处?
再看看秦氏,被羞的低头不语,安氏不由得气结,这个重华,真是口无遮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