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柱声情并茂,连威胁连恐吓的跟吴氏讲了大半夜。原本吴氏白天里就受到惊吓,喝完两副药,身子刚刚好一些,结果,被高柱这么一说,立刻病倒不起。
好好一个人,才这么耀武扬威的摆架子,摆了二十来天,突然就病倒了,知情人士们都笑疯了。
首先,头一号,王冬梅最高兴。这是多年形成的定律,无论天上地下,只要吴氏一不好,她的心情便自然而然的爽快。
虽说,目前,王冬梅想靠着吴氏、高柱二人,为她的女婿、儿子从高武那里捞些好处,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厌恶吴氏。
可厌恶归厌恶,身为儿媳,还是要侍疾的。
然而,三个儿媳里面,侍疾这件事,最积极的,还是穆欣荣。几乎一天三趟的往正房跑。可是吴氏每每见到这个儿媳,病情不仅不会减轻,反而更重。
后来,实在不愿见穆欣荣,便把三个儿媳侍疾的任务都免去。
穆欣荣觉得十分遗憾。满腔热血表现不出,郁闷的不行。
“太太,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正在忙着扎小人的流琴、诗音见穆欣荣这个点回房,忙迎上去。
“那老虞婆见我跟见鬼似的,今日终于忍不住了,找个理由把我们三人全都撵了出来。”穆欣荣便说便笑,想到这几天的情形,顿觉十分舒坦。
流琴、诗音也跟着笑。
“今天扎了那老虞婆多少针?”
“我们才歇下来,也就两千多针吧。距离一天一万针还早着呢!”流琴拿起布偶,又啪啪扎了几针。
穆欣荣摆了摆手,“行了,将这玩意儿悄悄烧了吧。”
“为何?”诗音问道。
流琴捂嘴笑。“老爷旁敲侧击的警告了太爷、老太太,替太太出了气,如今,老太太只还吊着一口气,说不定哪天就去了。”
诗音点燃火盆,只听流琴又道:“其实啊,自打那天。咱们老爷悄悄的安慰太太之后。太太的气儿就已经消了。”
穆欣荣白眼儿,“去!又瞎说!”
说完却忍不住笑。
两个侍女笑嘻嘻。
“没办法啊!谁让她是相公的婆婆呢,出身差这件事。嫁过来之前就知道这是事实。”
穆欣荣微微叹气。
“出身差就算了,还看不清形势,分不出好歹,那就该死了!”流琴狠道。
“所以嘛。老天惩罚了她!见了一回凤华县主,又被太爷狠训一番。就倒了。”诗音接道。
主仆三人相视大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无论何时何地,所有人都要仰望那个最高处的。穆欣荣玩着着七彩夜明珠,得意的总结。
才一月。高柱与高翔便在江州站稳了脚跟,一口气开了三家杂货铺,且位置。都是好的,这一点。穆欣荣相当不满。
请来高武,含含蓄蓄的将这件事情说了。
“是,我出手帮他们了。”高武直接承认道。
“不让大哥出去挣钱,难道要他们吃白食?”
“我说了要孝敬爹娘,难道还要孝敬大哥?”
“正好我有一个同僚的亲戚正往外盘铺子,我就顺手帮了他们一把。”
高武坦率的说道。
“啊!相公!我不是那个意思!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同胞兄弟。”
穆欣荣这话有些前后矛盾,觉得有些看不透高武了。
“欣荣,这些琐事你就别管了,好好养身子,给我生个儿子才是正经!”高武盯着穆欣荣,认真道。
一提这事,穆欣荣便把一切都忘了,努力的点头。
又下了一步棋。
回到书房的高武,恨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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