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上位的责任。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张白菓都觉得那些当权者的满口仁政是无比荒唐的虚伪东西,他们明明只看得到手中的权利和利益,何曾真正关注过底下的民生?
或许曾经有过,或许最初是抱着美好的期望去承诺的,但最后都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还是第一次,察觉到责任。
这也是她自穿越到修真世界之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底层社会,有了“啊,我居然也变成特权阶级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原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明明一直一来都把自己当成奋发向上的典型的。
这就是当了一辈子穷逼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富二代一样的不真实感。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荒谬的?
“啊,一鸣你怎么来了?”和她面对面站着的张昕薇忽然露出了欢喜的表情,越过她向着前方扑了过去。明明已经是一百多岁的老……咳,女人了,却每每总会露出这种二十岁小女孩才会有的甜蜜羞涩表情。
每次只要想到她的实际年龄,张白菓都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转过身,迎着阳光看向那对沐浴在光线之下连五官的轮廓都显得有点朦胧的璧人。
唔……洛一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旁还有甄云嵘。
阳光在他身上投下一个金色的轮廓的轮廓,令张白菓不由眯了眯眼。
“我来接你回去啊!”洛一鸣笑了笑,看了甄云嵘的背影一眼,捏了捏她的鼻尖,无奈而又宠溺的道:“你也不是小孩子啦。怎么每次都玩的不知道回家呢?”
“啊,太阳都快落山了啊!”张昕薇瞪大眼睛惊讶的发现已经走到了东边的夕阳,像个红红的荷包蛋一样斜挂在山巅,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的样子。
天边的红霞是最后的余温。
“才知道?”洛一鸣无语的瞪了一眼自家妻子。
“我这不是在陪小师妹吗?你看看……”张昕薇很快就找到了理由,拉着洛一鸣绕着张白菓的云中小楼打转:“小师妹的房子都被烧了,她可伤心了。”
洛一鸣的目光下意识的再张白菓的脸上转了一圈。
……是男人比较粗枝大叶的缘故吗?他真的没看出来她哪里有伤心的样子。
“没关系,我那里还留着云中小楼的图纸。可以复原的。”甄云嵘突然开口。柔声说道。
“不用了……”她下意识就要摇头。
没等张白菓把话说完,张昕薇就抢着道:“小师妹说了,她不打算把这里拆了打洞来住!”
……听起来为什么那么像是再形容老鼠?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洛一鸣可算明白为什么小师弟一听见张昕薇再小师妹这里,就死活要拽着他一起来了……他要是不来的话,这丫头一定会是一盏巨大无比的灯泡!
咦,灯泡是个什么玩意来着?哎不管了。反正昕薇以前好像说过的。
说起来,当初总说要撮合小师弟和小师妹的不也是张昕薇吗?怎么这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咦。这么早啊,我和小师妹还有话要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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