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她要求他拿掉口罩,那么在她眼里出现的就是一只怪物。
他不但帮不了她,还会吓坏她!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要给哥哥一个清白。”
岑惜是怎样的性格,岑灏最清楚。
特别是面对权璟瑜的时候,她不会演戏,也不屑演戏,她知道了这些,一定会找权璟瑜当面对峙,质问他是不是害死了他们的父亲,是不是他被他关进了传染病院。
可是——
“小惜,你答应过哥哥要冷静的,你忘了,你刚生下了和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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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贝……
那是她生命的延续,和权璟瑜之间爱的结晶。
爱的……结晶?
现在这样的词汇浮现在脑海里是那么刺痛她的心。
岑惜眼眶很红,因为她倔强的忍着眼泪,“我知道,是我自己生下的孩子,我当然知道,可是孩子不是该叫哥哥舅舅吗?他的舅舅被人害成这样,难道他不心疼吗?”
岑惜隔着口罩抚摸着岑灏的脸颊。
从掌心里传递过来的粗燥感,让岑惜忍着眼泪的眼眶再次肿胀到难受。
她不能就这么让哥哥白白痛苦了三年。
她不喜欢谎言,如果权璟瑜真的是凶手,那好,就连带着她和孩子一起亲手杀死他们好了!
岑灏劝不住岑惜。
岑惜跑出了洗手间。
保镖看到她通红的眼睛,一个个都很堂皇。
“夫人,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岑惜没有回答他们,回到餐厅,抱起宝宝贝,“告诉权先生立刻回家。”
“夫人,到底是什么事?”
保镖们明显越发慌张。
岑惜眼神冷冽得让人害怕——
“你们不是时时刻刻在和权先生报告我的行踪吗?去跟他说,我要见他,现在,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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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爵西收到保镖慌慌张张的电话。
因为是岑惜要见权璟瑜,安爵西不可能不回报给权璟瑜。
但眼下,公司正在进行重要的会议。
从安爵西会议中途走出会议室接听电话,到他再度走进来,表情十分不安。
权璟瑜将一切看在眼里。
他不会猜不到是家里出了事。
能让安爵西露出那样的表情,肯定是和小惜有关。
权璟瑜不露声色的加快会议的进程,提前结束了会议。
安爵西还在犹豫要不要说之间。
会议室里的人纷纷起身往外走。
“权大……”
安爵西诧异地喊了权璟瑜一声,权璟瑜拿起外套,“不用说了,备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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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惜回到宅邸,先把宝宝贝放入了婴儿床。
她离开的时候有心给卧室上了锁,因为她看到从另一头从房间里推着轮椅出来的权敏延。
她是个不被信任的女孩儿。
她不会允许她的孩子被任何人伤害。
权璟瑜一踏进客厅就感觉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
岑惜从楼上走了下来,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
“权璟瑜,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