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以往,这些动物都是被圈养在院外,经此之事后,大家只能百般无奈地,在天黑之前赶回院中。
随着胆子越来越大,这东西渐渐开始翻墙越户,进院中捕食猎物,就在两日前,甚至有户人家丢了一个在院中玩耍的奶娃娃!
不管那东西为何方神圣,一旦把目标放在人的身上,便不能再由它作恶下去。
臻蓓问道:“婆婆,可是知晓,它白日躲在何处?”
“我晓得!”喏儿抢着答道:“我曾听爹爹说过,他上次去狩猎时,在西山的那片杂石涧附近,看到了一些散落的长头发,应该是它身上掉落的无疑!”
臻蓓问明那杂石涧的方位,便向外走去。
“古兄,且等一下!”秦无尘连忙叫住他,“既然那东西凶猛非常,我们多寻几个人一起,商议好妥当的法子,再去也不迟!”
臻蓓微微一笑,道:“不必了。”
她说完这话,径直走进西厢房,不多时,又拉了一人出来。
再一眨眼,他们二人已翻墙而出,不见了踪影。
秦无尘望着空荡荡的院子,若有所思。
婆婆已满脸焦急之色,匆匆站起身来:“哎呀,这两个年轻人也太过莽撞了!这样直接闯进去,可不是白白送死吗?不行,我得赶紧叫村长他们赶过去搭救!”
秦无尘拦住她,笑道:“婆婆先莫着急!坐下喝茶,安心等着便好!”
此时,臻蓓与南宫赫已经站在,一处隐蔽的洞穴之外。
那东西被南宫赫击伤,正在洞中疗伤。
偶尔一声痛苦的低呼声,自洞中传来。
这声音略显沙哑,却显然不是野兽能发出的!
臻蓓扫视周围一遭,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出四周的地势。
不知这山洞出口有几个,用烟把它熏出来?亦或是直接闯进去?
依婆婆所言,这东西十分记仇,无论如何,一定要擒住它,不能再让它逃脱了,否则他们走后,这村子里的人将后患无穷!
臻蓓尚在绞尽脑汁想着万全之策,就见南宫赫大咧咧向着洞中走去。
“喂,等等!莫要把它惊走!”臻蓓拉住他衣袖,低声道。
“怕甚?我放在在那烟斗上涂了一些药粉,它此时已经动不了了!”南宫赫慢悠悠说道。
臻蓓先是一喜,遂怒道:“你为何不早说,我与喏儿亦拿过那个烟斗!”
“放心,这药粉没有毒,只是让人半个时辰动弹不得罢了!”南宫赫似笑非笑道。
臻蓓清楚地自他眼中,看到捉弄戏谑之意,四肢已经开始麻木,她磨着牙恶狠狠道:“南宫赫,你最好祈祷,有朝一日莫要落到我的手中!”
“你想奈本王如何?”南宫赫露出整齐地牙齿,对她展颜一笑。
臻蓓还是第一次见他,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止,他虽然脸上带着面皮,但眼中直达心底灿烂的笑意,仍是让她心中莫名一动,到嘴边的威胁的话语,亦忘了个一干二净。
“老实待在这里,莫要拖本王的后腿!”南宫赫自臻蓓手中拿过那颗夜明珠,借着珠子发出的幽光向着山洞走去。
在踏进山洞之前,他又回过头来:“有事情大声叫我!”
他是担心洞中会有危险,故意留她在外等待吗?
臻蓓腿脚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她目送南宫赫消失在洞中,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南宫赫虽然武功高强,但洞中情形如何,谁也不晓得,到底会不会设有机关陷阱?洞中又是否真的只有一只那东西?
随着时间的延长,臻蓓渐渐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时,山洞里传出几声撕心裂肺地怒吼,臻蓓紧紧盯着山洞,心中担心也越来越浓。
“南宫赫!”她忍不住喊道。
“叫本王作甚?”一道慵懒的声音自洞中,回道。
洞口出现了一些微光,一个挺拔地身影走了出来,他一手拿着夜明珠,另一手握着一根小臂粗的树干。
“可是已经擒到?”臻蓓颤声问道
见他安然无恙走了出来,她高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南宫赫把那树干朝微微一扬,臻蓓这才发现树干的另一端,挑着一个微微挣扎着的不明之物。
那树干刚好勾在那东西的衣襟上,它被拦腰拎起,四肢不着地,长乱的头发拖在地上。
“这到底是何物?”臻蓓惊讶道。
南宫赫把树干一震,那东西摔落在地上,他用树干挑开遮挡在它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沾满污秽之物的脸!
“啊!她是个人!”臻蓓震惊道。
月光中,这张脸因愤怒而扭曲着,这不仅是人,而且是个女人!
此时,她正用歹毒的目光,恶狠狠盯着臻蓓和南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