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峰和那叫鸳鸯的女子,也已经醒了过来。
张峰一开始矢口否认杀害荔枝的事情。
不曾想,因为失去孩子而对其心生怨恨的鸳鸯,因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交代了出来,并愿意作证这张峰便是杀人凶手!
那晚,荔枝让车夫把其送到这个小村子后,心怀期待地敲响了张峰的家门。
她没来不曾想过,那个在她心中中完美至极的男人,竟然会用她辛苦攒下的钱,买来一个俏丽丫头为妾,给她添堵!
更没有想过,他没有与他商议,便私自抬了这小妾为平妻!
当这个娇滴滴地丽人,坐在原本属于她的榻上,趾高气昂地看着她时,她血量上涌,只觉脑袋哄得一声炸开了!
一股来势汹汹地怒火,在她的心中疯狂燃烧了起来!
她把臻蓓叮咛过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她与那鸳鸯大吵了一架。
为使得眼前多出的这碍眼人消失,不惜拿出那银两苦苦哀求。
臻蓓送了荔枝五十两银子,这些钱足够一个普通庄户人家,衣食无忧地生活一辈子了!
张峰看在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勉强答应撵走鸳鸯。
不曾想,人尚未撵走,反被看出怀有身孕的事情!
张峰知晓荔枝不是完璧之身,还带了个“野种”回来,只觉受了侮辱,心中更是腾升了一股无名的闷气。
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荔枝,把她关进柴房。
荔枝此时方觉悟,忆起臻蓓所言,她求张峰看在往日情分上,放她离开,那五十两银子更会分他一半。
张峰听她提及那银子的事情,却想起了另外一事,这么大一笔钱,竟然已经到手了,又怎能让它再凭白消失?
张峰看着这个披头撒发的女子,突然心生杀意,他捆住荔枝手脚,在其嘴里塞上麻布条,扬起鞭子,向着她身上铺天盖地地抽去!
“你这毒妇,枉费俺待你这般好,你却背后插俺一刀!怨不得俺娘说,最该小心的便是身后之人!”张峰怒吼道,想去去脚踹鸳鸯,却被官兵拦了下来。
“哼!你害俺丢了孩子,俺恨死你了!敢做不敢当,杀人时的胆魄去了哪里,孬种!”鸳鸯不甘示弱道。
这两个半日前还恩恩爱爱的夫妇,此刻却反目成仇,恨不得杀了对方!
臻蓓耳朵已经听不到他们接下来的对骂,张峰方才的话,让她想起了荔枝梦中尚未与她说完的事情!
“当心月……身……人……”
她想说的是不是——当心月公子身边之人!
说到月如霜身边的人,一个总是和颜悦色的满脸慈爱的面孔,在脑海中浮现——冯妈!
若那人是冯妈,所有的事情似乎均解释通了!
在他们乘坐着马车返回的途中,再次路经那菩提寺。
臻蓓掀起车帘,遥遥便见一道黄色的身影,竟是那老僧人,正立于一处高坡上眺目望着众人。
她连忙喊南宫赫来看,就见夕阳的余晖中,那老和尚对着马车方向,双手合掌深深弯下腰。
把百,花,楼当日的开支日常向月如霜汇报完毕,又看着他喝下安神汤睡下,冯妈方回到自己的厢房。
她一踏进房门,便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就像进入猎人布置的陷阱中的猎物一般,在踏进的瞬间,一股浓烈的不安的预感,袭上她的心头。
她缓缓走了两步,借着自窗棂射入厢房的月光,看到地面飘落着几瓣朱红的花瓣,不禁心头一震。
房中有人,对方破了她在房中设的阵法,安静潜伏在黑暗中,显然是敌非友!
她不动声色地转动眼球,环视四周一圈,对方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气息,实力绝对远在她之上!
这百,花,楼里,也便公子的武功,能与她不相上下,关键时刻更助她一臂之力,只是,方才他已喝了她亲手调制的药汤睡下,天亮之前,是绝对不会想过来的!
至于其他人,贸然喊来帮忙,只会给她添乱,凭白搭进去性命而已!
冯妈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放下手中的沉重的钥匙。
用火电点亮烛火,坐在桌前,倒上一杯茶水,饮了一口,方缓声道:“这位朋友,既然来了,便显身一见罢!”
一道瘦长的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桀桀怪笑道:“早就听闻冯长老胆识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阁下是谁?怎知我的身份?”冯妈听她呼出自己隐匿名号,惊讶道。
“老子姓谁名谁,不需冯长老惦记,至于长老的事情嘛,只是老子偶然做梁上君子时,听贵派的那什么刘长老说的!”那人挠挠乱糟糟的头发,不耐烦道。
刘长老?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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