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锁。掏出从守卫身上拿到的钥匙,背对着木门捅进锁眼,轻轻一拧,慢慢的推开一条缝隙。刚听到的说话声并没有变得很大,果然是有两道门。
看来贝尔说的是对的,这隔离屋果然是有两道门。不论外面还是里面,想要进出这个隔离屋,单方面是行不通的。这种门禁方式可以有效防止平民的误入和被隔离者的逃跑。
确认情况后,安娥莎再度关好木门,过了一小会儿,她忽然显得紧张起来,随后便举着短矛向屋后走去。哨塔上的士兵也对这边加强了注意。
不多时安娥莎押着带着黑色帽兜的贝尔,从屋后走了出来,向着哨塔挥了挥手示意安全。绑住双手的贝尔被推搡到木门前,安娥莎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押着贝尔进了第一道门。
两扇门之间是一个狭小的门廊,两盏小灯分饰左右,安娥莎摸出两柄飞刀,提贝尔松了绑,贝尔右手持匕,左手上套着指刺。二人对视一眼,安娥莎用短矛直接撬开第二道木门。
咔的一声,随着木门被暴力撬开,贝尔率先冲了进去,守在内门的士兵刚转身就感觉颈间一阵冰凉,便倒了下去。
跟进来的安娥莎眼疾手快,两枚飞刀嗖的飞出,直接钉在另外两名守卫的前额,竟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噗通噗通,拜隔离屋特有的隔音要求所赐,尸体倒下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屋内其他房间内的注意。
厅内有八个小间,除隔离人员休息的地方,还有伤员、医生和守卫的休息室。两人只能挨个的找。押解人员的时间并不需要很多,安娥莎没有多余的时间和贝尔一起排查,剩下的事情只能贝尔自己做了。
虽然极为不愿意,但是为了不让哨塔上的哨兵起疑,安娥莎还是退了出去,继续扮演守卫的角色。
房厅中的贝尔盯着这八个小间的门,其中有一间住的赫兹米尔大叔,暂时还不知道这些房间里面的人是不是都已经睡着了,万一开错了门那就是凶多吉少。
贝尔放低身形挨个门的去听声音,希望借此可以判断出屋内的情况,很可惜这些门的隔音似乎比外面的还要好,根本听不到声音。
没办法只能赌了,贝尔屏住呼吸,轻轻的把第一扇门推开一条缝隙,右手攥紧的匕首抵在门外随时准备刺杀。缝隙中并没传来任何声音,也没有光亮射出,反倒是厅里的光射进了屋内。
贝尔仗着胆子推开了更大的缝隙,悄悄把头探了进去,屋里一片漆黑,听不见呼吸的声音,初步判断是没有人的,右手匕首向前一探把厅里的光线折射了进去,没有人只有几张床整齐的摆放在内。
想到开门会射进光线,贝尔暗叫大意,如果屋里灭了灯却没有睡,那刚刚绝对已经暴露了。想到这点从屋里顺了一张床单,在推开第二间房门前,悄悄的把床单挂在了门框上。
再依照刚刚的办法,轻推开第二间房门,屋里还是没有光线射出,却有微弱的呼吸声传出来,这里是有人的!没有光,屋内一片漆黑,贝尔不清楚屋里到底是什么人,但听声音像是睡着了。
壮着胆子把门框上的床单取下,用匕首反射一些光进入屋内,地板上放着的鞋子不是军靴,肯定不是守卫,轻轻关上门。再次深呼吸平静一下因为紧张而加快跳动的心脏。
接着在第三件房刚刚推开一点小缝隙,就有光线照了出来,贝尔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要是剩下的守卫还好说,冲进去杀个措手不及,但要是商队和医生,恐怕惊动休息中的守卫,自己的优势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