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一路上除了坚石和油灯之外,贝尔没有看到过任何别的东西。害怕哨站的士兵会随时追上来,三个人不敢多做休息,只是为了照顾贝尔的身体情况,大约走出两千多步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贝尔等人已经在密道之中行进了一整个白天。而维兹科哨站经历了白天的混乱之后,终于迎来了祥和的夜晚。身负重伤生命垂危的板甲男子被送上了一辆马车,由哨站出发向着边境要塞前行,舒米洛特指挥官靠在病床上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星空。
没有给板甲男子做什么有效的治疗,还特意吩咐赶车之人绕路而行,舒米洛特不能当众杀了他,只希望那个混蛋走狗能重伤不治在回去的路上。
今夜哨站的大门被敞开着,外面的士兵被取消了伏击的任务,甚至派去围剿寇宁的队伍也被叫了回来。
死去士兵的葬礼在哨站旁的空地上进行,几根火把插在地上,一个个小土丘在地面上隆起。死者的一些生前好友默默的望着他们朋友的安葬之地,哀愁与无奈成了此时的旋律。让贝尔和安娥莎杀掉的人勉强能算上因公殉职,〗,可那些被板甲男子夺走的生命,妨碍军务便成了永远的称号。
不管是因公殉职还是妨碍军务,想报仇那两个凶手一个都找不到,能找到的板甲男子还是高级军官……要说板甲男子击伤凶手,却也无从感激,毕竟那家伙杀的人比凶手还多。
一群人在墓前无言。多克斯·基烙却带着手下的商队连夜离开了维兹科哨站,对于贝尔和安娥莎袭杀指挥官舒米洛特的事情,他怎么也不是很相信。毕竟主要冲突来自己那个板甲武士,八成啊是他们觊觎安娥莎的美色,才逼得人家不得不动手。
心想着有点亏欠人家贝尔和安娥莎,打发人去调查了一下,得知板甲武士被超远距离飞刀击中重伤濒死,安娥莎抱着重伤的贝尔逃进旅店,破墙之后踪迹全无。无奈叹了叹自己错了,知道两个人身手不错,却没想到仅凭两个人的力量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惊讶的不是从哨站逃脱,而是那一记飞刀。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能以一击便重伤板甲武士到要命的程度,这种人才岂能用难得来形容?
况且人家能重伤板甲武士,却没有大开杀戒,这便已经能说明问题了。只用飞刀贯穿了舒米洛特那货的腿,估计也是手下留情了。“哎!如果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们二人的话……”
坐在篷车之中回头望了望维兹科哨站,眼中映着哨塔上的灯火,那灯火之下上身缠满绷带的小队长一脸丧气的盯着哨站内的动静。几队搜寻队伍在巷子中穿插而过,中央旅店门口被两队士兵封锁,地窖的入口之处一对士兵正安静的等着士官长办完事儿出来。
“我说,都快一整天了,就是牛也该变成牛肉干了吧。”
“要不咱去看看?这万一有点什么事儿。”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你去看看,有事儿就喊我们!”
“你们就不担心么?我……”
“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就那几块料能是咱们士官长的对手么?可能是累了睡觉呢,咱们再等等,反正上面也没追究什么。”
“就是就是,白天去汇报的时候,指挥官大人不是亲口说了,让咱们守住地窖入口么。咱们的职责就是在这儿守着,别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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