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么可爱的姑娘,闭上眼睛也这么好看,只可惜头上怎么流血了。”我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于是睁开眼,一个0多岁的中年男子的脸对着我的脸,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我一下子就被吓到了。
然后我连连后退,不是我自己反应过来的,而是一旁的金恩胜像是扯狗一样拽着我衣服后面的那个蝴蝶结把我一直往后拉。我觉得我挥着一只手,还有站不稳的往后退的样子一定很蠢。
那个男子看到我的样子,笑了笑,道:“医生,来给帮这个姑娘的伤口做一处理。”他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旁边的一个门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
“你过去吧,我的医生水平都是一流的。”他伸手可能是想摸我的伤口,被一旁的郑世禹一把抓住,我看到郑世禹的手上暴起了青筋,像是很使劲的样子。
“我们怎么知道,你们用的东西是治病的,而不是害人的呢?”金恩胜走到那个医生旁边,拿起一个瓶子,看上去像是装着碘伏。
“这很简单,这样吧,医生,你自己划自己一刀,然后再给自己包扎,让他们放心。”那个男子笑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万一是在刀上下解药,然后药里是毒药呢?”我忽然想到我看过的一个的情节,脱口而出,“我的伤就这样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好聪明的姑娘,不过,为什么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呢?我真的只是想给你疗伤而已,好看的东西谁都会怜惜的。”他着,眼睛却一直看着郑世禹,“二少爷,你的脸是不是也需要清洗一下,带着血迹吓到我没关系,出去吓到人就不好了。”
郑世禹松开手,也直径走到了医生旁边,拿起棉花团闻了闻,然后他又拿起干燥的棉签,然后拿过金恩胜手里的瓶子,打开,晃了一下,“没问题,这个都没问题,医生,你就用这个给她消毒。”
医生头,见状,我走过去,在那个桌子旁边的沙发处坐下,医生就站在我的旁边,掀开了我的刘海用棉花团涂了一层,他用了好几团棉花,应该是在清洗我的伤口和擦除血迹。冰冰凉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我看向医生伸过来的手,他的手臂上有很多的伤痕,有的是新伤口,有的则是陈年老伤了,这个医生的脸也十分苍白,眼睛凹下去,还有很黑的眼圈,像是很久没休息好一样。
大概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开始的那一副冷冷的表情。
我没有来由的就有一个预感,这个人是被困在这里的,他在这里,是一种折磨。
我闭上眼睛,然后把战气传递到他的手心,用战气开始写字。
“你”,我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我感觉他明显的愣了,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一下,我接着写下去,“是不是想要逃离这里?”
写完,我就觉得我有些唐突了,仅仅只是因为我的一个预感,为什么就要做这样决定呢?
可我刚开始担心,这个医生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丝异常的红色,他没有话,只轻轻地是了。他的眼睛里似乎全是渴望,嘴唇也在微微的颤动。如果是演戏,那未免也太真实了。
想了想,我决定冒险一回。我定定神,又用战气在他的手心写下,“如果可以,以后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他忽然又地下了头,脸色又恢复成了之前的苍白,眼睛里有一种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失落。
“我问你,这个娃娃是从哪里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疑惑,就听到了郑世禹的声音,我向他看过去,他站在金恩胜旁边,脸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了,手上正拿着那个娃娃。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就是那么得到了,然后作为礼物送罢了。你不要么?那你还给我。”那个男子笑道,然后伸手去夺那个娃娃,郑世禹的手往旁边一闪,他抓了个空。
“这是我比赛赢得的战利品,怎么可能还给你。”郑世禹着,把娃娃又放回金恩胜手里。
“开个玩笑你都不懂吗?”那个男子笑着打哈哈。
“这个问题你不回答,那,比赛场地里,有那么多剑客的鬼魂,为什么一个纯阴纯阳的都没有?”问这个问题的不是郑世禹,是金恩胜,他像是打量般地看着这个屋子。“这里,倒是有不少纯阴纯阳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