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随手把手里的砂锅扔到桌子上,立即将红肿的手指放到了耳垂上。即便是被烫的嗷嗷叫,可轻语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纪言,/(ㄒoㄒ)/~~纪言的话实在是太惊悚了………….
待手指稍微好一些,轻语立即默默的坐到纪清言身旁,神色复杂的看着纪言,小心的试探道:“岩岩呐,你敢刚跟你爸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感觉爸爸特别厉害呀!”纪言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俩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单纯只是儿子对父亲的崇拜,幸好,幸好性取向没弯,幸好只是自己想多了。俩人欣慰的对视一眼,轻语立刻就麻利的挪屁股了,自己这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的大美人,怎么可以跟纪清言这个流氓坐在一起!
搬着凳子生生的挤进纪言跟纪清中间,轻语瞪了对面的纪清言一眼,默默的摸出筷子开始吃饭………..于是众人开始默默的愉悦的享受美食…………..
饭到半晌,纪言突然一声大叫,“不好!”
咬着排骨的轻语生生的咬断了骨头,紧紧的捏着手里孱弱的筷子,阴森道:“我做饭不好?”
埋首与螃蟹做抗争的纪清,终于舍得抽出嘴里咬着的螃蟹腿,开口应援干妈,“我觉的干妈做的非常好呀,比我以前吃的都要好吃呢!”
轻语默默的给纪清夹了一只最大的螃蟹。纪清言平静的看了一眼儿子,丝毫没有停顿手里的筷子。
看着干妈手里将折断的筷子,纪言赶紧解释,“没有,我不是说干妈做饭不好,我是说有件事不好。爸爸,”说到这,纪言将视线转到吃饭的纪清言身上,苦笑道:“叔叔呢?”
纪清言突然放下手里的筷子,风一样的跑到客厅里打电话去了。
挂完电话一分钟后,王泰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客厅里。
看着饭桌上杯盘狼藉的华丽盛宴,对比一下自己在楼下喝了良久的西北风,王泰心塞的都想哭……….
重重的一拳锤到纪清言肩上,王泰委屈的申述,“纪清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在楼下抱着手机等了你多久了吗?”
“………不知道。”纪清言诚实的回答。
“………………”王泰怒……..连个台阶都不给,这要我怎么说,怎么说,怎么说啊!
轻语也大概知道的事情的经过,立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笑嘻嘻的准备开始看好戏。就是这人………是不是在哪见过………怎么有点………眼熟?
王泰正准备跟纪清言仔仔细细的倒自己在楼下苦等一个多小时的心酸史,一扭脸就看见了轻语,帅气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嗨,美女,又见面了。”
“咱们,见过么?”轻语一脸迷茫。
“你忘啦,”王泰扑到饭桌上,凑到轻语面前,“在**银行,咱们见过面?”
银行,自己最近没有去取钱啊?轻语还是有点疑惑,这几天自己都死命的在赶稿子啊!
看着轻语依旧一脸迷茫,王泰自动自发的补充,“就是前几天,你跟纪清言一起去**银行,然后你把纪清言气走了,我拦着你不让你走,你还用手这样,”王泰急忙比划起轻语当时的动作,“然后我就这样,”王泰立即有原模原样的呈现出当时吃痛的模样,“最后我还告诉你,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