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完又立刻跟没长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椅子上,皱着眉头跟手里的油条纠缠。
纪清言又喝了几口白开水,终于放下杯子,看着王泰苦大仇深的吃着油条,伸手把手边的烧饼推了过去,
“吃这个,配着汤也不错。”
捏着手里的油条抬起头,看着盘子里烤的白里透着金黄的烧饼,再看看烧饼上撒着的一层香香的芝麻,王泰忍不住吸溜了一大口口水,嘴上却开始拒绝,
“不要,一手抡饼一手抡汤的吃相肯定不优雅,有损我清贵的模样。”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么巨大的吸溜口水声,只要不聋,都能听见,然而,纪清言他们是不聋的。看着王泰喉结明显的上下起伏,纪清言清冷的声音不由带了一丝戏谑,
“优雅的人,无论干什么,都会是从容不迫的;做作的人,无论装成什么样,都是猥琐无比的。既然你不吃,那就算了。”说着伸手把盘子拉了回来。
看着空空的盘子,纪清言看着王泰的视线了带着些许的玩味,“你不是不吃吗?把烧饼还回来。”
“哥们这种人无论吃什么都会是优雅从容的。”说着给纪清言飞了一个媚眼,飞完王泰揪着手里的烧饼,赶紧咬了一大口,眼角含着贱贱的笑,伸手递了过去,
“我都吃了,你还要吗?”
看着圆圆的烧饼上一个大大月牙,纪清言伸手欲接,“没关系,我可以换个地方吃。”
闻言,王泰订书机一般,磕巴磕巴的把烧饼咬了一圈,顶着鼓鼓囊囊的大腮帮子,贼兮兮的递了过去。
纪清言:…………
擦去脑门的一滴冷汗,纪清言把王泰的胡辣汤推近了一些,嫌弃道:“快点喝吧,小心噎死了。”
被嘴里鼓鼓囊囊的烧饼堵的失去语言能力的王泰愤愤的撇了纪清言一眼,挖起一勺胡辣汤,仰着头,小心的喂进口里,努力的咀嚼着、吞咽着,旁边的看的三人也一头黑线。
看着王叔叔艰难的吞咽的口里的烧饼,纪清一脸不忍,正欲上去帮忙,就被刚吃完饭的纪言叫住了,
“妹妹,快点去拿书包,校车要过来了。”
正要帮忙的小人,‘噌’的一声,跑回去拿书包了,独留被噎的直翻白眼的王泰在原地垂死挣扎。
于是欣赏够了王叔叔吞咽表演的纪言,带着妹妹悠悠哉哉的奔赴校车去了。
吃完饭起身欲走的纪清言,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王泰,起了一半的身子立刻怔在了原地,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泰,艰难的开口,
“王泰,你、是在、哭吗?”
翻着白眼默默流着眼泪的王泰,仰着脸,吸了吸鼻子,
“特么这饼真硬,噎的老子眼泪都掉下来了。”
纪清言抽搐着嘴角,抽了张纸巾递给王泰,走到王泰身后,轻抚着王泰的后背,默默的给王泰顺气。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王泰,擦了擦脸,随手把盘子里烧饼扔的远远儿的,“我可没有哭,是这硬邦邦的烧饼噎的我泪腺失调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哭泣。”
纪清言没有说话,默默的往王泰干涸的水杯里加满了水。
王泰赶紧喝了几口水,看着桌子上胡辣汤、油条、烧饼,帅气的眉毛纠成一团,“我不想吃这个。”
“不想吃,就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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