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媗认出了萧刈寒匆匆离开后,直接坐上了马车行往育芳苑的方向。
两个婆子大舒一口气,就怕这姑奶奶又有了什么新的主意。
这一路上,始终有个骑马的汉子不紧不慢的跟在司徒媗马车的后面。
把两位婆子给紧张的,她们这次出来可没有带护卫。司徒媗却毫不在意,那汉子就是刚才在兴盛镖局的那位。
她从镖局走了出来,那个汉子也跟了出来。
司徒媗心想,这黄桓手下的人都挺弱智的,跟个踪都不会。这样的跟踪法,会让人误以为是歹人盯住了自己,欲行不轨。
好在一路无事,她们顺利的回到了育芳苑。
司徒媗进入裁红点翠阁的时候并没有理会藏在暗处的那一双双眼睛,径直走进了琐静轩。
“芍药姑娘你看见了吧?”棉姑向芍药道。
“她不过是一个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毛丫头,我不信她像姑姑所说的那样。”芍药道。
“她是毛丫头?你知道她刚从哪里回来吗?”棉姑问。
“不是说上集市去置备竞选需要的物件了吗?”芍药道。
“虽说葛主子不让我们说,不过我实在是看不得姑娘你被蒙在鼓里,受这等冤屈。”棉姑低声道。
“这又关我何事?”芍药问。
“我的傻姑娘,亏你呆在怡红楼多年,这心思怎么还纯白跟清水似的。你之所以被接到我们育芳苑来,就是她出的主意。”棉姑道。
“她一个小女孩,葛主子会听她的?”芍药不信。
“起初我也不信,所以才说她牙尖嘴利且心机颇重。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四年前我的命差点栽在她的手里。”棉姑对当年的事怀恨在心,只是没有机会施行报复。
“芍药姑娘,追根究底,咱们可都是怡红楼的人。我今天说这么一番话,全部是为了你好。刚才她可是刚从怡红楼回来。你知道她去怡红楼做什么了吗?”棉姑故意卖关子。
“去做什么了?”芍药道。
“她去怡红楼你的房中和王公子相会了。本来王公子还要替她赎身,葛主子没有同意。”棉姑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芍药吃了一惊。
自己等了那位公子三年,他从来都不提给自己赎身的话。凭什么一个还未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就得到王公子的如此青睐?
本来芍药对于黄桓的真实身份是不大清楚的。她想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与不方便,才没能把自己给赎了出去。
看来事情并是她想象的这般,可是她仍旧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她不过一个小丫头而已,赎身钱能有多少。”芍药说了这么一句话。
“芍药姑娘,你别自我安慰了。王公子是托葛主子的老相识郑爷前来替她赎身的。说不论价钱几何,他都出的起。”棉姑继续煽风点火。
“真是这样的吗?”芍药伤心的问道。
“我没必要编瞎话来骗你,你也别怀疑我,想着因为我跟她有过节才这样说她的。我也心疼你啊,我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不忍心看着本属于你的东西,被她那样的人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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