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看他。
“萧公子,刚才我们在兴盛镖局见面的时候,你可没提起过这赎身的话语啊,这会儿怎么……”司徒媗故做吃惊的问道。
“我贤弟子磐,对九姑娘一见如故,爱慕至极,故此才有了这个想法。望姑娘赎唐突之罪。”萧刈寒指着石子磐道。
“这位公子贵姓?”司徒媗向石子磐道。
这一问把子磐给呆住了?她竟然问他贵姓?要不是萧兄令他到此地不可轻举妄动,看自己的眼色行事,石子磐哪会如此镇定自若。
不过子磐虽然心思淳朴,不过他不傻。他知道司徒媗故意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定有她的原因。
“在下石子磐,见过九姑娘。”子磐向她抱拳行礼,她向子磐福了福身。
“石公子,准备出多少赎金替九儿赎身。”司徒媗直言不讳的问道。
这一问把其他三人都惊呆了。
石子磐不解其意,正愁如何作答,萧刈寒接口问葛于馨道:
“葛娘子。你的意思呢?”
葛于馨看司徒媗的举动不像是真要赎金,便说道:
“萧少侠,我都说九姑娘的事情我做不得主了,你还问我。这得问我们九姑娘的意思。”
三人都看着她。
“一箩筐金豆子如何?”司徒媗看着石子磐问道。
萧刈寒和葛于馨两人呆住了,一箩筐金豆子?那算多少黄金,多少白银。
石子磐却释然的一笑道:
“九姑娘真会说笑,实在是在下唐突了,九姑娘的身价岂能用金银之物来衡量。”
司徒媗也暗中舒了口气低声对石子磐道:
“石公子真是通情达理之人,九儿在此多谢石公子的抬爱,九儿的心思都在两日后的竞选事情上。石公子气宇不凡犹如松柏竹节般的气魄,看起来不像是喜爱流连花丛中的人。望公子及早抽身,不要被庸脂俗粉馥郁花香给玷污了原本的气节。”
这番话落在葛于馨耳中,当然是委婉的拒接之词,而且还不会得罪人。做她们这一行的,最怕惹恼了客人。
在石子磐听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她都装作不认识他了,还在向他说教。同时也告诉了他,参加花魁竞选是自己的意愿,不是别人强迫的。
“九姑娘放心,在下是不会给姑娘造成任何不便的。姑娘岂是一般的凡间鲜花所能比拟,但是落入凡间总免不了一些蜂蝶的骚扰。在下愿为姑娘效劳,甘愿做一世的守花人。”
石子磐坚决的道。
司徒媗宽大的衣袖下,双手紧握成拳。力道之大,关节都有些发白。她心中暗道,子磐啊子磐,你怎么这么固执不听劝。
“萧某有所耳闻,竞选时,楼院中的姑娘都有老鸨为她们专为聘请的护卫。葛娘子,难道你们育芳苑没准备吗?”萧刈寒忽然向葛于馨道。
“今年的竞选地点就是在我们育芳苑进行的,这倒方便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不用乘车坐轿子的到别处去。”葛于馨笑着解释道。
她也奇怪萧刈寒怎么忽然打听起这件事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