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月白到同艺馆时,晏青他们还在。
晏青见他神情颓唐,便问道:“怎么,输了?”
“什么输了?”穆月白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没跟厉锋拼个你死我活?”
“我为何要与他拼?”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与情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理应如此啊。”
穆月白道:“你又是演的哪一出?我还不至意气用事到此等地步。”
“那你跟去作甚?”
“我不过是去看看罢了。”
“看出什么来了?”
穆月白没答。
静媛听他们说得这么可怕,忙插话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是怎么判断出厉教头是穆公子的情敌的?”
晏青道:“显而易见啊,都住家里了。”
静媛道:“单凭这一点是不是草率了一点,不是还有一个少年也住在心言家嘛。”
“静媛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少年可以住,但厉锋不可以。谁叫他一副惹人妒忌的样子呢?日久生情之事可是很常见的。对吧?穆兄。”
静媛不知该说什么,这感情之事往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不太好处理,且旁人也不好插手。
晏青的话完全准确地道出了穆月白的心思。有个这种朋友有时很方便,因为相互间无需言语即可心领神会。但有时也很烦,因为有些不想说出口的心情却总是被看穿。
穆月白此刻总算理解了魏黎初往日的痛苦。在自己心中挣扎之时,有个人在一旁说风凉话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魏黎初身边还有两个这种朋友,真是可怜啊!他同情地看着魏黎初,为了这难兄难弟也应当惩治惩治晏青。
魏黎初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认为你既然介意,不妨直接去问心言。”
穆月白道:“问也没用,谁能预料将来之事?我觉得还是应从厉锋身上下手。”
晏青道:“你有何计策?”
“我本来无计可施,但听了你刚才一番话,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只是需要你帮忙,你最重情义,应该不会拒绝吧”
“你既开了口,我只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好。有友如此,夫复何求。我要你去跟厉锋比武,然后在心言面前打败他。”
“这算什么办法?难道不应该是你去跟他比吗?”
“我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啊。若是让心言知道我的动机,她会认为我心胸狭隘的,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而你不一样,你身为兵部侍郎,身怀绝技,与厉锋这等高手惺惺相惜,切磋切磋武艺也不足为怪啊。”
晏青没想到穆月白竟让自己去做这个冤大头,但刚才把话说得太满,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魏黎初笑道:“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你看你这个王爷做的,整日不干正经事儿,总为这些小事伤神。”
穆月白道:“这不干你的事。总之我们说定了,我可没逼你。”
静媛低头偷偷笑了笑,这三个好兄弟。
次日,晏青果真被穆月白鞭策着到同艺馆找厉锋挑战。彼时,厉锋正在教护院们和姑娘们如何在被抓住的情况下摆脱敌人。姑娘的招式着重出其不意,男人的招式则侧重以力取胜。晏青等人在台下见厉锋因材施教方法得当,深感佩服。
吟吟也在其中学习,见晏青他们来得这么早,便跟他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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