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兄正在来的路上。等天亮了若被人发现这些尸体,恐又要惹出什么变故!”
吕师囊点点头,对那人道,“还是莫急老弟思虑周全,来,把这些尸体都n-ng到草堆里盖上杂草!”
说罢,众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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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亮了,吕师囊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在地上来回的踱着步,时不时的便朝歙州城的方向看上一眼,
吕师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身边的王莫急说道,“该不会是那几个兄弟见财起意……,”
王莫急的脸s-也有些yin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去说,
毕竟,那可能是一大笔能够改变任何人的钱财!
王莫急刚刚抬头看向吕师囊,脸s-却是猛地一变,紧接着便升起了几分喜s-!一指吕师囊的身后喜道,“哥哥,来了!”
吕师囊回头一看,不由的也是一喜,只见自歙州城的方向的大路上,正有几匹马急驰而来!而马上的人不正是自己昨日派去劫杀张广审的几个人吗?
咦?吕师囊心中待彻底看清来人后又是微微一惊,心中奇道自己明明派去了五个人,怎么现在只有四个人回来了?
算了,不管少几个人回来,只要能把张广审的万贯家财给老子带回来就行!
吕师囊想定立刻迎了上去,
那四匹马也在吕师囊面前停了下来,马上四人下马便对着吕师囊跪倒在地,
吕师囊一边大笑着去扶起四人,一边说道,“众兄弟辛苦了!”
可那四人却是低着头,谁也没回话,
吕师囊一愣,心中一惊,急道,“你们这是……办砸了?被那张广审给跑了?!”
四个人都摇摇头,其中一人鼓起勇气道,“一切都如哥哥与王莫急哥哥所言,那张广审家的管家果然与五夫人有染,昨日下午,那袁管家便偷偷的溜出来找到了一个叫老徐的车夫。待袁管家一走,我们便现身制住了那老徐,从他嘴中便得知了袁管家要害死张广审的事。我等决定将计就计,可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准备待张广审和那姓袁的出了城我们便下手!谁料……,”
王莫急问道,“到底怎么了?还有,王寅呢?”
那人一听王寅的名字,脸s-便是一变!恼怒的说道,“就是王寅那小子!他给我们带回来一些吃食,我们吃了没多久就都晕了过去,待昨夜醒来,又发现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老徐头,他竟被绑着扔在我们屋里,而那王寅和张广审的马车都不见了!我们意识到出了事,却恼于晚上出不了城,于是今日一早城m-n一开我们便赶来给哥哥报信了!”
吕师囊仰天一声爆喝!“王寅!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罢又一脚便踢翻了刚刚说话那人,拿起鬼头刀喝道,“你们几个蠢材,怎么就没看出那小子来!”
这就要上前劈了这几人,
直把那几人吓得连连倒退,
王莫急则一把上前拉住吕师囊急道,“哥哥,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能信得过也就这么多人,不可再折损人手了呀!”同时,还给吕师囊使了个眼s-,
吕师囊闻言面s-变了又变,再一瞧身旁众人,只见其余人都在看着自己,面上除了惊恐还有几分的失望和犹豫之s-,
吕师囊顿时醒悟过来,但还是气不过的一把将鬼头刀扔在地上怒道,“还不知道张广审那老儿带着多少钱财,如今却便宜了王寅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早就看这小子有问题,平日里也不多曾来孝敬我,如今出了事却又表现的如此忠心!唉!”
王莫急劝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寻个地方好躲藏起来,看看日后风头如何再做打算,至于王寅,日后再找他算帐就是了!”
吕师囊点头道,“莫急老弟所言极是!那咱们该去哪里?”
王莫急略一思索便道,“哥哥可还曾记得小弟前几日说过的那个地方?”
吕师囊奇道,“可是岐山?”
王莫急点点头,“没错,就是岐山!那岐山地势错综复杂,远离人迹!端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而且那里还离着歙州很近,亦能方便咱们随时观察歙州的动静。我前几日又恰巧知道岐山山寨刚刚发生了一次变故,山寨正值空虚,那头领厉天佑也不过是个小角s-,上次还想约我入伙,咱们不如现在就去那里,明是借住,暗是夺寨,想那厉天佑也不敢怎么地!”
吕师囊闻言大喜点头道,“好!救依莫急老弟的意思!”
说罢,吕师囊又一拍王莫急的肩膀用情的说道,“还好,我身边还有莫急老弟相助!唉!当初真该听老弟的话不趟那个浑水,否则又何苦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莫急笑道,“哥哥切莫如此,若不是哥哥前几年相救,莫急早就病死在了歙州的街上,哥哥大恩,莫急永世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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