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华宫,维夏拿过用丝绸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边打开边说,“皇上还是看中殿下的,这仙茗都送到咱们宫里来了,呀!”维夏惊呼,这茶本该是一整斤,怎么少了一小半?
维夏不敢抬头去看周元宁的神情,也不敢再说话,佩秋看见了,忙让维夏下去。
”维夏还是不够稳重。“周元宁坐在榻上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殿下说的是,是奴婢没管教好。”
“不怪你,让她早些去任职吧,也能懂事些。”周元宁坐在窗下,望着殿外的桃树。
佩秋笑着说,“奴婢还是再找些宫女来伺候殿下吧,内务府拨来好些宫女太监,殿下可以挑些可心的人来。”
“也好,这事佩秋你去办吧。”春夏秋冬,就差一个冬了。
宫里的喜事一桩接着一桩,周元宁从灵兴寺归来之后,五公主的周岁礼也快了。
佩秋呈上单子,“殿下,这是奴婢选的礼物,您瞧瞧,这些给五公主做生辰礼妥不妥?”
周元宁接过单子,单子上都是些衣料首饰,还有些文人字画。只不过,东西虽多,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周元宁看了佩秋一眼,“五妹妹的周岁礼,怎么就送这些,可失了重华宫的颜面。”
佩秋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
“去把孤的库房开了,选些精巧的换上吧,别让别人说孤给不起好东西。”
佩秋不说,周元宁也猜到,她是不愿送些好物件到昭仪殿去。看来,仙茗之事,佩秋是知道了。
“佩秋,这事你从哪里知道的?”周元宁问道。
佩秋倒是没有隐瞒,“奴婢也是听那些小宫女提起的,是昭仪娘娘拿走了那些仙茗。”
崔昭仪在后宫如此高调,果真是仗着皇嗣,在这宫里耀武扬威吗?
周元宁其实有些怀疑,柳良海是父皇的人不错,不过他平时可是寡言少语惯了,怎么会在她面前说这些?再说,就算是昭仪拿走了那些仙茗,肯定是经过父皇的同意,否则,再给她两个胆子,她也不敢。
柳良海是受了别人的指示,还是,这事,是父皇想通过柳良海的嘴,说给自己听?
周元宁起身,忘着殿外的桃树,入夏了,花也谢了,只剩下叶子,孤苦伶仃。
“佩秋,去告诫刚来的宫女和太监,重华宫里不准私下议论主子,你也要担起司闺的重任。”
司闺,是太子身边的女官,从六品,掌导引妃及宫人名簿,总掌正、掌书、掌筵三司。
“奴婢有罪,不该听那些小宫女嚼舌根。”
佩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自己是太子身边最亲近的婢女,对待后宫那些妃嫔,不应该夹杂自己的好恶,那可是要伤了殿下的颜面啊。
“下去准备吧,明日的衣服简单些,主角可不是孤啊。”
佩秋毕竟只是个婢女,眼界没有那么高。周元宁担心的不是自己的颜面,而是朝里的风向。
她这太子之位,看似牢不可破,可两年的风波,朝里许多大臣都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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